開了。再追,一直追到阿根廷總算是追上了。
張秋生看著一身中式對襟衣服的羅伯格拉斯,揉揉鼻頭,這傢伙想學太極拳、太極劍?要不就是想學木蘭扇?想拜我為師?行當然也行,可這些玩意兒不是我的強項啊。
羅伯格拉斯現在的形象與穿睡衣睡帽時完全不一樣,張秋生沒將他對上號。不過很快就對上號了,因為羅伯格拉斯不斷打嗝、打屁、打噴嚏,還不斷撓癢癢。至於褲---襠裡的銅錘是怎樣折騰,一時看不出來。
張秋生剛想搶佔視窗、上風處等有利位置,羅伯格拉斯雙手一捂襠---部,說了聲:“對不起。”然後就急急衝往衛生間。
張秋生趕緊開啟窗戶。南半球現在是冬天。南半球的冬天不太冷,起碼此時的阿根廷不怎麼冷,一陣清涼的冷風吹進來。張秋生靠著窗臺,他打算就這樣與羅伯格拉斯說話。如果讓羅伯格拉斯的屁給燻著,那真就叫做自作自受。
羅伯格拉斯在衛生間將二老闆清理乾淨,又換了張尿不溼。他就覺得中式褲子好,做這種事方便,不像西式褲子要解皮帶又要開拉鍊囉裡巴嗦麻煩透頂。
張秋生怕聽羅伯格拉斯說話,又是打嗝又是打噴嚏的太受罪,見他從衛生間出來,趕緊地,自己主動先將話說出來:“你來是爭取減輕刑罰,是吧?”
啊——,啊——,啊切!對,呃,啊對。羅伯格拉斯妄圖將話說圓:“尊、尊、啊切!啊尊,啊敬,”。
張秋生趕緊做出暫停手勢,再這樣下去,自己非得被帶結巴不可。再說了,他要是從此就跟定我,那豈不是他炸屁讓我吃?張秋生決定一口氣將話說完:“你的要求可以考慮。我決定,減輕對你的刑罰,但刑期必須延長。
為什麼呢?你指使世俗警察來干預修行人的事。這個違反了禁忌,全世界修行人都必須普遍遵守的禁忌。所以你必須接受懲罰,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減輕刑罰強度就必須延長刑期,從原先的十年延長到五十年。
具體的方法如下:撤銷加在你身上的銅錘,改為巴巴拉庫茲,每天十二次。打嗝、打屁、打噴嚏由任意時間改為每天四次,分別為早八點到九點;中午十一點半至十二點半;下午六點半至七點半;夜裡十一點半至凌晨一點半。撓癢癢也由每天的任意時間改為晚十點至次日清晨七點。立即執行,不得上訴。”
張秋生這次沒假巴日弄鬼的扎針灸,話剛落音就揮揮手,羅伯格拉斯剛剛要打的一個嗝立即縮了回去;一個噴嚏停在半空,揉揉鼻子便偃旗息鼓;已經在肚子裡醞釀成功的一股氣在腸道里蠕動一番便銷聲匿跡;正在奮發昂揚的那玩意兒也悄然收兵。
羅伯格拉斯正想說一番感謝的話,萊溫特來了。按計劃今天就去巴西,萊溫特要請示是否給那些女士訂機票。
萊溫特看了看羅伯格拉斯,沒認出來。在他印象中,羅伯格拉斯從來都是穿睡衣戴睡帽的。這人規規矩矩穿中式服裝,大概是阿根廷籍華人吧。
誰知這個阿根廷籍華人卻朝萊溫特搖頭:“哦,不用訂機票了。萊溫特男爵,我的意思是沒必要訂機票,因為我帶飛機來了。尊貴的張秋生閣下及他的同伴可以乘我的飛機去任何地方。明白嗎?任何地方。”
這個阿根廷籍華人認識我?萊溫特男爵揉揉眼睛,認真看了看羅伯格拉斯,哦,撒旦,原來就是那些掃煙囪的女巫派傳人:“那個,羅伯格拉斯先生,你怎麼變成這樣?又怎麼跑這兒來了?”
精靈派最恨人叫他們掃煙囪的,而女巫派也最恨人叫他們女巫。萊溫特將兩種叫法放一起,羅伯格拉斯立即跳起來要殺人。他們之間不存在決鬥,羅伯格拉斯好歹是一派教主,萊溫特只是一教派的成員,他們之間地位不平等。
張秋生不管這兩人的爭吵,私人飛機不錯,可以不受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