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喂一些自制的藥,是藥三分毒,吃了多少年都沒死菜,自然就有抗藥性。是吧?”
影點頭,“是。我也是。”
柳公子捧臉繼續道:“而且死宅還怪,要不是和影一張臉,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唐門的人。”
陳月把嘴裡的飯菜嚥下去,道:“難怪,得虧是這體質,否則會更麻煩。”
“什麼意思?”影問道。
陳月喝了口湯,“煙體內的毒素被催發,透過血液散發到心脈,裴大哥說必須得阻斷,但是隔離刀不管用,我只能不停用霞月長針封住脈。他血型特殊裴大哥也放掉了好多,只能讓影給他輸血,就是必須讓他的腦意識醒著不陷入昏睡比較麻煩。裴大哥聰明,用了煙潛意識裡又愛又恨的人的資訊源刺激他,不過睿姐那個發明裝上去費了好大功夫。”
“又愛又恨?”三道不同的聲音異口同聲道。米麗古麗一向只抓重點,她問這個再正常不過,就是可人與月弄痕也在意這個就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陳月點頭,指著影,“裴大哥試了戰隊的人,只有影的成效最好,一刺激線狀圖就起起伏伏的可好看了。”
眾人好整以暇的看向影,影則是摸了摸鼻子,面上沒什麼表情。
“毒素驅除了嗎?”莫雨比較關心這個。
陳月搖頭,“暫時沒有,不過煙的身體特殊,我準備和裴大哥試試血液分離,既然他有抗藥性,說不定能成,前提是得看他與影的血液融合的如何再作打算。”
有了方向和結論,眾人都鬆了口氣。
“對了。”可人突然想起件事,她指了指腕上的表,“玄英,我和弄痕查到些資料你看一下,我們分析覺得可能和禁藥有關聯。”
穆玄英點開錶盤,“說說看。”
月弄痕道:“天策那邊拿的資料,是近二十年下來與時安局有關的死亡人員,排除意外和其他事故,只有十個人符合。死亡原因各有不同,其中一個是嚇死的。”
“為什麼鎖定這十個人?”柳公子問道。
可人看著穆玄英,聲音裡帶著擔憂,“我們查過,他們的家屬有一個說法非常一致。在忌日那天,總會看見一支黃玫瑰躺在墓碑前,就是沒見過送花的人。”
穆玄英眉頭擰了起來,月弄痕接著說,“我們照隊長在墓園看到的人畫了模擬圖,查了那天前後本市裡所有在花店買黃玫瑰的人,人數好幾千,讓人一個個找著。工程量有點大,時間可能要久一點。”
柳公子和米麗古麗張大了嘴,“你們也太拼了。”
米麗古麗還補了一句,“好傻的感覺。”
柳公子神插刀:“要是人自己種的怎麼辦?”
誰知月弄痕一聽,道:“我怎麼沒想到還有這種,馬上讓人去查。”
哎呀,和浩氣盟好上之後才發現那邊的畫風萌萌噠。
眾人有商有量的討論了一番後,各自開始忙。莫雨和穆玄英送陳月回宿舍休息,一姑娘住的地方簡直亂的非常有個性,莫雨那輕微的強迫症被放大,開始了漫漫的收拾之路。穆玄英則是蹲在唯一干淨的沙發上吃零食,偶爾還給莫雨添個亂。
陳月躺在柔軟的被子裡閉上眼,眼角有溫熱的淚水溢位。
何其有幸能夠相識、相知,就像家人一樣,滿滿都是愛。
日子一天天過去,如濃重的筆墨,染上了白紙便再也回不去。春天的時安局非常的漂亮,道上一排排的樹上開滿了花,梅花才謝梨花接棒,粉白一片,伴著杏色的小花朵洋洋灑灑的開的熱熱鬧鬧的。
戰隊成員在煙昏睡的時間裡查到了許多事情,謝淵和王遺風知曉後也只是沉默不語。值得一提的是,令狐傷回來了。給他們帶了個訊息,也是這個訊息,讓他們平靜下帶著危機四伏的日子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