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腦子裡都隱隱猜到答案,卻不好問出口。
“風家家門不幸,等這事過後,也該清理門戶了。”風無清也想到了這一點,長長嘆了口氣。雖然他說的並不明白,但誰都知道他指的是風無塵,象那樣的奇藥,整個清風宗,除了風遠清和清老,也就只有他這個未來的宗主才有資格接觸了。
“祖父大人,這事還是從長計議吧,也未必就是他做的。”江無痕勸道。
“嗯,這事先不提了,晚宴也該準備得差不多了,既然要給他們個驚喜,我就不去了,無痕,清老,你陪凌宗主他們去吧。”風遠清心情不是太好,擺了擺手說道。
“對了,清老,你不是也中了毒嗎?會不會被對方看出端倪?”梁瑾懷突然說道。
不經他提醒,其他人還沒有想到,既然清老的毒已經解了,傷勢也已經復原,那風遠清自然也能解毒,這扮豬吃老虎的計策就未必行得通了。
凌楚汐不由多看了梁瑾懷幾眼,這傢伙,平時沒心沒肺什麼事都不往心裡去,一說到扮豬吃老虎就興致高漲,連思路都變得格外的清晰。
“這倒是無妨,我是臨走之前才服下衝元露,半路才毒發,唯一知情那人已經死了,恐怕他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我中過毒。”清老想了想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梁瑾懷期待的說道。他現在激動著呢,非常期待到時候對決的場景,一定非常精彩。
清脆的鳥鳴打破了黎明的寧靜,柔柔的微風中,楓林微微起伏盪漾,清透的晨曦為火紅的楓葉籠上一層淡淡的金邊,更顯生機勃勃。
但是古老的宗門中,卻籠罩著沉重而壓抑的氣氛。
今天,今天是七星宗給清風宗最後的限期,所有清風宗**都已返回宗門。寬闊的練武場上,門下**站成兩列,等待著決定宗門命運一刻的到來。
細細看去,兩列**的神色明顯不同,以清老和江無痕為首的一列**,神情堅定中透出悲壯之意。
而以風思成和風無塵為首的兩列**,神情卻複雜了許多,有些不捨,有些羞愧,也有些自我安慰式的幸災樂禍。
在梁瑾懷的精心指導之下,風大宗主半靠半坐在最上方的椅子上,蠟黃的臉上一臉上的憔悴和疲憊,口中不時的大喘幾口,瞎子都看得出來,老宗主的傷勢又加重了,不管有沒有今天這一戰,恐怕都挺不了多長時間。
要說起來,風遠清這一生光明磊落,對這種玩陰耍詐還真沒有什麼經驗,不過好在梁瑾懷卻是深得其中三味,凌楚汐又是易容了得,這兩人配合著,把風遠清好端端一個人硬是化的成了個半死不活的人。 “天元后期!”風遠清心中一凜,怎麼也沒有想到,眼看這個長得漂亮得不象話的青年,竟然是天元后期,之前他用了什麼法子,有意將實力壓制在真元后期,連風遠清都看走了眼。
風遠清這才知道金丹宗沒有表面看來那麼簡單,還真是藏龍臥虎啊,看看凌楚汐、又看看凌逸塵、宮西狂刀,還有其他的多丹宗眾人,越看越覺得神秘。
其實他完全想多了,金丹宗的真實戰力,的確不象表面看來那麼簡單,但要說到扮豬吃老虎,不過是梁瑾懷一個人的惡趣味罷了,其他人還沒這麼好興致。
“我也覺得他說得有道理,雖然風宗主傷勢痊癒,但七星宗最大的依仗,在我看來還是他們請來的用毒高手,所以風宗主不如隱忍一時,關鍵時刻給他們致命一擊。”凌楚汐覺得梁瑾懷這傢伙關鍵時刻還是很有頭腦的嘛,所以很乾脆的支援著他的建議。
“你說得不錯,那毒還真是個麻煩。”風遠清點了點頭,這才是最讓他揪心的問題,那毒實在太過奇特,就連他天元巔峰的實力都無法抵擋,更不要說旁人了。
“風宗主不用太過擔心,我覺得這毒沒你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