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會和那些宗錦見過或沒見過的家臣議事,彷彿正在籌備什麼大動作。因而宗錦也不必擔心會與他毫無防備地見面。
至於戰事的安排……就樅坂這種巴掌大的地方,赫連恆要是打不下來才有問題。
小倌赤足盤腿坐在廊下,在裹挾涼意的夜風中,閒散地坐著。剛才吃過晚飯沒多久,他手裡卻還端著碗熱氣騰騰的紅豆湯,裡頭加了些白白的糯米小丸子,光聞著都覺得甜。這冬末春初的時節,喝上一碗紅豆湯,可真是愜意得很。
景昭就坐在他旁邊,倚著廊下的立柱,滿臉惆悵地望著小院的夜景。
宗錦低頭嘬上一口,喝出了些響聲:&ldo;好甜……總覺著無香是不是糖放多了。&rdo;
&ldo;怎麼可能,&rdo;景昭有氣無力道,&ldo;無香姐的手藝怎麼會出錯。&rdo;
&ldo;你喝了嗎你就在這兒說……&rdo;
&ldo;今晚沒喝,但昨晚喝了。&rdo;
&ldo;…………&rdo;
剛吃完飯的宗錦也沒什麼精力去和景昭吵嘴,他再喝了兩口,感受著甜膩在嘴裡蔓延開,斜斜往景昭那邊看了眼‐‐少年心事無處可藏,眼下正望著外頭的月亮,反覆摩挲那根並不值錢的白玉簪子。
宗錦也懶得再點破他所想,自顧自地發呆愣神。許久後,待他紅豆湯喝盡,景昭才道:&ldo;萬一這簪子,她不喜歡呢?&rdo;
&ldo;喜不喜歡,得送了才知道。&rdo;宗錦道,&ldo;喏,給你個機會‐‐幫我把碗送回後廚去,順便把簪子送給你的無香姐。&rdo;
&ldo;現在又不是年節,哪有藉口送……&rdo;
&ldo;情情愛愛麻煩死了。&rdo;宗錦不耐煩地將空碗往那邊一推,自個兒轉頭便躺下了,用手支著腦袋,像個年逾花甲的老大爺似的道,&ldo;快去把碗送回後廚。&rdo;
景昭無奈,只好收起玉簪,端起碗嘟囔了一句&ldo;哥不端回來吃不就好了&rdo;,再下去穿了鞋往後廚走了。
景昭原本也不和宗錦住在一塊兒‐‐雖說宗錦這屋仍是劃在下僕院裡,但他卻是獨住一間;不僅是獨住,後面還有近一丈寬的空地,種了些小花,勉強算得上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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