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編到任何隊伍裡,也無人指揮他;一股濃濃地被排開的感覺讓宗錦氣不順,他只能尋了個邊角,獨自坐著生悶氣。
別人吃東西他不吃,別人生火將濕衣服烤乾他也不去;他就悶在一旁,倚著樹,隨手撿了個根樹枝在地上扒拉著。
八千人的隊伍被安排成陣型,一圈圈往外延伸,每隔一里便有一批人,以求隨時能應對突發事情。赫連恆喝著部下煮好的臘肉湯,眉眼低垂著好似在沉思。隨著天色漸亮,兵士們或坐或趴的已經開始休息,到四周圍都只剩下安寧的呼吸聲後,赫連恆才轉頭看向角落裡的人。
他著實也有些不悅‐‐他以為宗錦是想明白了,借著書信來回應他的話;可那封信一字一句都在說他人的事,與赫連恆毫無瓜葛。還有那幾句怒氣沖沖的&ldo;討厭&rdo;,說他聽時毫無感覺是假的。
宗錦就坐在角落,偏著頭睡著了。赫連恆望著他所在之處,目光不自覺地從上倒下,將對方細細打量了一遍。昨夜雨疏風驟,宗錦就著沾濕的衣衫就那麼睡著,手裡還握著一截樹枝,也不知是為何。男人忽地起身,動作極輕地往宗錦所在之處走去。
他還未完全走到宗錦跟前,就見濕潤的泥土地上,用樹枝畫出來的痕跡‐‐
歪歪扭扭的痕跡框出一大塊,中間河流、山嶺的標記非常明顯,七七八八的線條拆分出小塊。這地上看似隨便塗抹出來的,分明是樅坂的地圖,這些天赫連恆不知反覆看過多少遍,一眼便能認出來。
男人心下驚訝,忍不住細看了片刻,將上頭的標記與自己的記憶比對。
這地圖雖然不詳細,軍事要點也未記錄,其他的位置卻非常準確。
驚訝過後,赫連恆又看向宗錦的小臉。仍是初春風寒時,宗錦的臉色有些發白,嘴唇上也不見血色,顯然冷得厲害。他下意識地去抬手摸上自己的肩膀,想要將外衫脫下給宗錦禦寒,卻忘了如今正向樅坂行軍,他身上穿得並非溫暖華服,而是冷冰冰的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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