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恆沒心思回應,盯著宗錦的臉,心中將其馴服的衝動一再翻湧。他知道這是尉遲嵐,知道尉遲嵐就是如此只知向前,不知往後的性格;可他進門時那畫面如同烈火在灼燒他眼,讓他無法如平日般冷靜自持。
他是尉遲嵐,他也是宗錦。
不管哪種,都是赫連恆不願意讓給出給他人的。
宗錦還在錘著地面,各種辱罵;戍衛未聽見主上的回應,猶豫再三後竟然擅自推開了門:&ldo;主上可是有事……?&rdo;
然而眼前的畫面,怎麼看也不像赫連恆有事的樣子。
男人看了戍衛一眼:&ldo;誰許你擅自進來的?&rdo;
&ldo;屬下該死……&rdo;
就在這時,整理好衣衫鎧甲的北堂列出現了,替這場面更添一絲尷尬。他一眼便看見宗錦額上磕破的傷口正往下淌血,第二眼就見赫連恆手臂上的紗布已透出黑紅。
&ldo;主上,&rdo;將軍披甲不跪,但北堂列仍然單膝跪下了,&ldo;北堂認罰,但主上有傷在身,切勿再動怒……&rdo;
外頭的戍衛都忍不住偷偷往屋裡看。
赫連恆一瞥北堂列,鐵著臉道:&ldo;你是該死。&rdo;
&ldo;是,北堂該死……&rdo;北堂列不敢看他,只能垂下眼,&ldo;宗錦背上還有傷,他受不住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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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就是,赫連恆身上多了塊淤青,宗錦臉上再添了個磕破的口子。
二人各自處理好的傷又裂開滲血,看起來怪嚴重。好在赫連恆並未真的將宗錦的骨頭捏碎,大夫過來瞧過後便替他接上了骨頭。而宗錦的火氣並未這麼簡單地退去,他說什麼也不想再看見赫連恆的臉,索性獨自跑到驛館的柴房裡住下了。
自受傷回來到現在和赫連恆又打了一場,已經過去三日。
但他也好,赫連恆也好,因為戰局,也因為突然揭曉的心意,誰都不曾好好休息過。宗錦在柴房的第一晚睡得格外久,天還未黑便睡著了,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日中午。他餓得前胸貼後背,跑去吃了六個饅頭兩張餅外加兩碗肉糜湯,吃過後什麼也沒幹的又跑回柴房接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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