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裡的時候,許琳的眼睛裡閃爍起了智慧的光芒,「如此一來,就能得出兩個結論,一個是何清源肯定會死,另一個是他之所以沒有死,是因為還有最後的利用價值。但無論是哪個,何清源的處境都是危險的。」
「然後呢?」
「然後我就找過來了,敲門沒人應聲,我去到陽臺外面發現了大灘的血跡,進來後發現他已經死了。」
「你怎麼知道何清源住在這裡的?」
「從陳玉燕那裡要出的地址。」
「關於那個女人,你怎麼看?」
「她應該是清白的。」許琳分析著,「我見過她,精神狀態很好,完全看不到任何的負面情緒。透過簡短的談話我能判斷出來,她與何清源早就離心離德、各過各的了,之所以還住在一起,還維持著夫妻的名分,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一個需要較高的社會地位,另一個則要掩蓋齷齪行徑。」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還真是有道理。」白中元感嘆,名存實亡的婚姻見過不少,如此醜惡還真不多。
「不同行為的表象,掩蓋不了一丘之貉的本質。」許琳滿臉的鄙夷。
「在發現何清源死亡之後,有沒有獲取到有價值的資訊?」
「沒有。」許琳搖頭,「左鄰右舍我都問過了,沒發現任何的嫌疑人,同時也沒有察覺到絲毫異常。而且整個房間裡沒有他人進入的痕跡,正是根據這些,我才給你打電話說何清源是「畏罪自殺」。」
「嗯,這是合理的。」白中元認可這點,尤其是結合何清源給馬雅通風報信來看,邏輯自洽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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