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她鬆了一口氣,只也紅透了臉,告了病……這下定國夫人哪裡能不知她告的是什麼病啊!
真丟人!慧安想著只覺渾身發酸,腰部更勝,偏關元鶴又在四下點火,慧安勉強掙出手臂來,用手去堵他火熱的唇,他卻就勢將她的手指含在了口中吸吮著,慧安掙扎著想要去抓丟在春凳上的衣裳不得不露出線條優美的腰線,他便在那處落下一串輕吻,慧安想穿上衣裳,他卻一把又將那衣裳奪了去,丟在了一旁,轉身便又壓了上來……這天都大亮了,再不起來她今兒也沒臉出去露面了!
慧安被他再次黏上來便徹底惱了,抬起手來,十指分開抓住關元鶴的頭髮便是一陣揉弄,片刻功夫他盡數散落在身上的柔順烏髮便猶如雞窩一般亂糟糟了起來。
關元鶴正埋頭在慧安的胸前一陣啃食,哪裡能想到慧安會如此動作,他一愣之下還沒來得及抬頭便聽到慧安咯咯地道:“爺這會子和雁州府的傻丫好像哦。”關元鶴聞言面前就閃過了傻丫那張流著口水的臉,他的動作又是一頓,還沒回過神來,慧安已快速地推開他放在腰間的手,猶如兔子般跐溜一下滑下床,汲上鞋子,一面套衣裳,一面往淨房跑去。
她跑動間尤且露出兩條優美的腿來,關元鶴目光落在陽光下跳躍的雙腿上,不覺目光幽深著嘆了一聲,接著才撩起被慧安揉弄得落了一臉的亂髮,勾起唇笑了起來。心道這女人果然不能寵,真真是越發大膽了,只這般膽大點好似也不錯,昨兒夜裡她那般熱情、大膽地迎合他,那滋味可真美妙啊……嗯,興許他該再寵著她點,再大膽些像夢裡一樣……關元鶴那邊心弛神蕩地想著,慧安在淨房已喚丫頭們準備了熱水,她泡在水中這才覺著通身舒服了許多,那股痠軟的感覺也在慢慢消退。只春兒在旁伺候,瞧了一眼慧安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就紅著臉再不敢多瞅,只她心中卻著實為自己姑娘高興。姑娘得寵著呢,這樣就好。
慧安從淨房出來,關元鶴也已收拾好了,正坐在榻上吃著茶,慧安見他一頭黑髮已梳成了髮髻,插著一根白玉簪,不由戲謔地瞧了他一眼,見關元鶴惡狠狠地瞪來,慧安才嘻嘻笑著坐在了梳妝檯前。
秋兒給她挽了個篆兒,關元鶴便放下茶盞走了過來,揮退了屋中的丫鬟們,親自從妝奩盒中選了一套赤金鑲嵌五色寶石的鳳尾頭面來給慧安別上,那流光溢彩的珠寶在陽光下對映出光芒來,和慧安那張嬌媚的小臉相映成輝。
慧安不覺晃了晃沉甸甸的頭,嗔了關元鶴一眼,道:“爺可真真是個俗人!”
關元鶴卻是挑眉笑了,道:“姣若春花,媚如秋月,我瞧著這般極好,爺就愛你這般的俗態……像昨兒床上那樣便愛極……”
慧安被他鬧了個大紅臉,只覺這人半點都不甘戲弄,不然他一準更狠地還回來。見關元鶴目光幽幽地瞧過來,慧安是惱也不是羞也不是,直漲著臉在他胸膛上捶打了兩下。關元鶴任她捶了兩下,這才抓住慧安的手親吻了兩下,在慧安嗔惱的目光下哈哈笑著率先出了屋。
兩人用過早膳,關元鶴往外書房而去,慧安便坐在廂房中喚了方嬤嬤來,細細問起棋風院的事情來。
“爺之前也不常在京城,故而別的少爺都是成年之後就搬到了外院去住,爺卻一直就住在棋風院。爺平日回京最多也不過十天半月,都是叫小廝長隨伺候,只去年才填補上了二十多個丫頭,一等的就兩個,二等的四個,三等八個。還有一個管事嬤嬤就是那日在洞房伺候的顏嬤嬤,老奴瞧著人倒和氣,棋風院本是爺的院子,按規制是沒設小廚房,這兩日姑娘和爺的吃食也都是大廚房做的,大廚房有三個管事媳婦,兩個是夫人的陪嫁,剩下的那個卻是二夫人的陪房針線劉採買的兒媳婦。”
慧安聞言點了點頭,又問:“這些一二等的丫環不全是夫人安排的吧?”
方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