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什麼,我們宗門是戚仙子領進乾元宗宗門的,你的身……呃,材明顯和戚仙子完全不同!」說著,這名修士的臉微紅,還退後了一步。
曉時昧默默的看了眼自己的胸,果然……戚嬙那個笨蛋修真了還是個平胸嗎?不過她沒有慌,早就知道戚嬙和自己的身材相差十萬八千里,曉時昧冷靜的介面道:「我話還沒說完,我是乾元宗的弟子戚嬙的好姐妹,戚房。」
修士:「???」
你逗我呢?你們乾元宗修士的名字這麼有規律的嗎?砌牆完就砌房??
「你又是何人?」曉時昧趁著對方懵逼的時候將話語權搶了過來。
「啊?我是梵天宗的弟子葉秋陽……」
「你可有找到捲軸?」曉時昧十分乾脆的問道。
葉秋陽神經更加緊繃了,「這與
你何干?難不成乾元宗的弟子還要指望我們梵天宗的弟子將捲軸拱手相讓嗎?」
乾元宗其實才是在這一關中最有優勢的選手,找尋捲軸說白了就是對修士靈力、靈識和觀察力的考驗,乾元宗的弟子善卜卦,就算築基期弟子不能卜卦出什麼大的命運,可根據卦象找尋捲軸卻還是可以辦到的,曉時昧既然敢說自己是乾元宗的弟子,自然也想好了應對方法,清了清嗓子,她說道:「既然你知道乾元宗的弟子在找捲軸上有相當的優勢,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
葉秋陽一愣,狐疑道:「什麼交易?」
「我幫你卜一卦,你欠我一個人情,你放心,這個人情不會讓你做傷天害理之事、超出你能力範圍之事,也不會讓你把捲軸拱手相讓,頂多就是在適當的時候,如果我有需要你需幫我一把,要知道我雖然只是築基期弟子,但我能來參加這次宗門大比是因為我在乾元宗還有一個名號……」
「什,什麼名號?」
「乾元宗鐵口直斷戚房仙子!!」
葉秋陽:「……」
葉秋陽被震驚的直接長大了嘴巴,這一刻,他忽然覺得三大宗門最有病的可能不是氣劍宗,而是隱藏自己有病的乾元宗啊鐵口直斷這麼神棍的稱呼竟然能和仙子結合在一起嗎?再說了這稱呼不就和他們出門歷練碰到的俗世裡那些算命的騙子一模一樣嗎?!
萬萬沒想到你們乾元宗竟然是這樣的宗門,葉秋陽虎軀一震將信將疑的問道:「你真的是乾元宗的弟子?」
「當然,我可以告訴你一個只有我們乾元宗弟子知道的江應師兄的秘密來證明自己的身份。」
葉秋陽頓時無語,「你都說只有你們乾元宗弟子知道了,那我怎麼會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以後可以驗證,至少我敢說的出來就證明我是真的,而且卜卦只有我們乾元宗精於此道,我說的可對?」
葉秋陽被曉時昧唬的一愣一愣的,明明覺得有哪裡不對但又沒有一下找出來,糾結了一下,葉秋陽還是抱著僥倖的心裡問道:「那你說來聽聽?」
「哦,其實江應師兄的性子很多愁善感的,別看他臉上兇巴巴的,但是看到一片落葉都會為落葉而哀嘆呢,」曉時昧負手而立感嘆道。
葉秋陽又一次被驚呆了,乾元宗的江應他們梵天宗當然十分清楚,江應臉上那道疤是一次外出歷練時為了救人而落下的,葉秋陽曾經聽說過那一次的事故完全是因為江應託大了,所以才會導致自己和被救的人差點重傷而亡,江應也是為了提醒自己萬不可以自大,所以才留下了臉上那道疤。
如果是這樣看的話,或許江應真的是一個內心十分……呃……多愁善感的傷疤大漢??
瞬間就對曉時昧的話信了八成,而這麼一刻不停的被忽悠下來,他都快忘記他們之間到底要做的是啥交易了,反正好像很不錯的樣子,葉秋陽嚥了口口水,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