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到最後,我卻無法還上。
”別哭,我只是不想你哭。“那個曾經譚靜如水的崔石見,終於又回來了,仿若我還是謝三小姐,他還是謝府的小小幕臣。
”你可知,我從來沒有對你好過,你為什麼又偏偏不放手呢。“別人可以不清楚,我自己還能騙得了自己不成,他在我心底,除了佔據了我的初吻,其他,我不曾對他上心過。
”放手麼?“崔硯梨收回撫琴的手指,起身,轉而瞭望,一園夜涼色。因你不願見我,所以,只能在背後望著你。現在你連我這個小小的要求,都要駁回麼,要我放手?”
他揹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的話,著實讓我一愣。
他竟是如此通透的看懂我的心。看透了,竟然還如此執著的不肯放棄。
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崔硯梨他,就是個執著的要糖吃的孩子,要不到,他也不哭不鬧。只睜著眼見,在背後看著被人吃掉他要的糖果。
若是那是恨,倒不如說是——切入肌膚的愛。太深,無法自拔了。
“你愛我麼?”即便這個問題多麼刺耳,我還是要說出來,他,或許不是愛的我,而是,愛上一份感覺。
得不到,執著不放手,這份情,他太累,只能說他還沒有看清對我的這份情,是緣於得不到的渴望。
“離開我以後,遲遲,你是否感覺到幸福?”他愛她麼,答案當然是肯定的,他是愛瘋了,不然他怎麼會懇求父皇釋放謝家,用他一生的自由去換。
只求她,偶然一個回眸,知道他在等她!別無其他。
“我會懇求上天讓你過的幸福,我會永遠懇求。”說我幸福,會是對他最大的嘲諷,這些日子我是依賴著管唯走過來的,這樣的我是被他擋在身後的。
即便如此,廟堂之爭,崔硯梨對我的這份心,依舊一如當初純粹。
我知道,他一定是暗地裡幫了謝家,不論是基於利益,還是基於我和他的關係,我都該感謝他的。
幸福,兩字,我如何說的出口。要說’誰對你是真心,請珍惜她‘我也是說不出的,那種混賬話無疑是狠狠扇了你我一個巴掌。
“你過的好,那便好。”她已經做出了選擇,崔硯梨你還在奢望什麼呢。
愛,它帶來的痛苦實在太深,崔硯梨只覺得無法呼吸。
“咳……”氣急攻心了麼,這身子還能撐多久呢,沒關係,她若不在,一天便當是十年過。多短都沒有關係了吧。
為何,心,還有不甘。
“你怎麼了。”行動比思想更迅速,慌忙奔進亭內。
“別過來!”崔硯梨一聲怒吼,自己這個鬼樣子,還配擁有她麼。
自是了斷,何必不斷!遲遲,你的關心,會讓我會錯意,你知道麼,你一點溫暖,就會讓我好不容易偽裝的冷漠,分崩離析,徹底瓦解。
聽的他一聲怒吼,伸出的手,恰好在他後背,不知該幫他扶扶,還是撤回來,冷情做個徹底。
既然選擇,就應該斷的徹底,不是麼,人固有生老病死,固有七情六慾,謝遲遲,你又不是神女,哪照顧的了那麼多?
不禁自嘲的訥訥收回手來。“好,這樣最好。”
與其說是我是說給他聽,還不如說是說給自己聽的。
“你,好好照顧自己。”提起裙襬,轉身奔走。
“啊……唔……”我駭然的睜著雙眼,看著近在咫尺的臉。
崔硯梨也是睜著眼睛,深深望進她的眼,她的眉,她的心。細細吻著,
他這是在做什麼?不是要我走麼?為什麼要那納我入懷,為何要吻我。
這就好比禁毒,一次越界,後果越苦。
感覺到她的掙扎,就是不肯放手。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