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摸不清東南西北的,哈哈……”
繆紫霞道:“小街小巷是多,一會是李家苑,一會是劍家塘,巴掌大的地方我饒得暈頭轉向,已吃不消了。”
明遠問道:“好了,小霞,你願不願跟咱們一道出去玩一玩?”
“太好了,上那兒?”
明遠問道:“咱們到夫子廟逛逛如何?”
“好!”繆紫霞開心得一蹦三尺高。
於是,四人辭別了蕭友財,手拉著手走出了蕭宅,明遠順便又拉上了張福。
出得門來,明遠對張福問道:“張叔,能不能告訴我,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張福頓時面帶難色,猶豫道:“少爺,不是我不肯告訴你,只是老爺他不讓我對你說。”
明遠問道:“為什麼?”
張福答道:“老爺常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所以他不希望你成為江湖人。”
明遠懇求道:“這一點我知道,要不然他不會自小就管著我,不讓我學武的。可是張福,我這次回來,看見爹爹不知為何總覺他老人家老了許多,我猜想他定是遭到了什麼為難事,希望你能告訴我,張叔?”
吾肥道:“是啊,張叔,你就告訴我們吧!我們替你保密還不行嗎?”
小飛更是補充關說:“露國家機密,國法難容;保不住家庭機密,家法難容。張叔,少爺可是蕭家的獨生子,你對他保家庭機密,可是罪加一等的啊!”
看著三人的猴急樣,張福心中也大是不忍,猶豫了片刻,開口道:“四天前的中午,家中忽然闖進三個人來。就是你們剛剛看到的那三個人。老爺也不知他們是何來路,還以為是一般的生意人,便將他們請到到客廳,問他們有什麼事。誰知那老者一臉的凶神樣,劈頭就要老爺加入他們的組織……”
明遠搶問道:“他們是什麼組織?”
“鬼知道他們是什麼組織,他們也不肯說。老爺當時一口拒絕,因為你也知道老爺生平最討厭江湖上這個幫那個會的。老爺以為他們無非是以此為藉口來敲詐些財物,於是便說如果貴幫派缺錢花,儘可開個價。那老者冷笑一聲,站起就走,臨走時擱下一句話,說他三天後再來,希望到時聽到老爺一個滿意的回答,否則的話,他們要血洗蕭宅。就為這件事,老爺這幾天愁得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好。唉……”
明遠氣道:“真是豈有此理,什麼人竟敢欺侮到我蕭家的頭上,那天我定要領教領教。”
洗飛和吾肥在一旁也是氣得又叫又跳。
張福忙道:“少爺,你可別胡來,否則更要惹老爺生氣。”
明遠問道:“對了,張福,你知道他們為何要強求我爹加入他們的組織呢?”
張福答道:“我也搞不清,不過我想‘人怕出名豬怕肥’,大概蕭家是金陵第一大富戶,他們才會找上門來的吧。”
“此說難令人信服。”明遠搖搖頭,又問:“那後來呢?”
張福道:“噢,今天早上他們又來了,奇怪的是他們剛來一會兒,還沒與老爺開價錢,他們就跟發了瘋似的,又是跳舞又是打鬧,在客廳裡出盡了洋相。最後那老者似乎先清醒了過來,見那兩名青衣大漢還在發神經病,竟用金錢鏢將兩人殺死在客廳上,然後就一個人逃跑了,你說怪不怪?”
“嗯,是有點奇怪。”三小一起點頭,裝出一付費解的樣子。
眾人邊說邊走,載眼之間到了夫子廟。
明遠說道:“好了,張福,你先回去吧,我們還要領著小霞到各處轉轉,你回去照應我爹吧。”
張福囑咐道:“好,少爺、小肥、小飛,你們可記住,回去後千萬別跟老爺提這件事啊!”
明遠明道:“放心吧,張叔。”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