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一分,天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四九為天道執行規則大勢,無可厚非。然真正能改變天道執行的,那遁去的“一”上。
道祖鴻鈞化身之天道。那天衍四九由道祖親定,只要你身處天道執行之下,便無人可擋其鋒。眾位大能之人如何不知道這點?
既然什麼都被天道確定了,一切都早已註定,浮生若夢,還有什麼樂趣可言?於是道祖鴻鈞在天道五十,天衍四九之外。又遁去其一,自是給眾生在必定之餘留下一線生機。眾生有了這一線生機的期盼,才有了追求的動力,才有了改變的慾望。才有了進步。
是以上至聖人,下至蟲蟻,莫不如此?老君尋到了那個遁去的“一”。才敢“化胡為佛”,一人獨挑西方二聖;原始尋到了那個遁去地“一”,才敢在封神大戰中與西方教勾結,滅了截教滿門;通天尋到了那個遁去的“一”,才能在封神大戰中被其它三教四聖聯合打壓之下,還存了截教一脈;
李松也是尋到了那個遁去的“一”,才能以一後世普通凡人傲立於混亂紛爭的洪荒而不倒,才能在封神大戰中救出袁洪、雲霄、孔宣這等必死(孔宣被西方教度化)之人;那些禽獸草木蟲蟻也是尋到了那個遁去的“一”,才能化形修仙,免去那輪迴之苦。
孔宣也是找到了這個遁去的“一”,所以才建立了儒家學派,雖有違道祖“各安天命”之本意,然世人的後天努力怎能盡皆由一個人的先天出身而決定?是以當日三山關下孔宣之言行雖激怒蒼天,導致天上烏雲滾滾,電閃雷鳴,然天劫終未降下!實在是儒家學說之發展乃是人族之必需也!
就在孔宣宣揚儒家大法的同時。有大賢墨翟獨創墨家學說,此正
麟所為也。這乃是洪荒走獸之尊王之子,驕,在得太上老君點化後,改名墨翟,潛心靜修,悟出墨家大道。
墨家學派產生離不開那天地間的第一塊令牌玄墨令。是故墨家是一個有著嚴密組織地學派,墨翟將玄墨令稱為子令,自稱墨家子。
墨家學派崇尚“兼愛”、“非攻”、“尚賢”、“尚同”等思想。
“兼愛”者,博愛也,將父慈、子孝等對待親人的愛擴充套件到對陌生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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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攻”者,反對侵略戰爭。
“尚賢”者,不分貴賤唯才是舉。
“尚同”者,上下一心為人民服務,為社會興利除弊。
墨翟與孔宣有大因果,墨家學派觀點也與孔宣儒家學派觀點針鋒相對。儒家代表一些有學識、有思想地上層或中層階級,而墨家反映的是處於社會下層民眾的觀點。
墨者們吃苦耐勞、嚴於律己,把維護公理與道義看作是義不容辭的責任。墨者大多是有知識的勞動者。
正是因為墨家的觀點貼近勞苦大眾,所以也是深得廣大下層百姓的擁戴,眾人尊稱墨翟為“墨子”。墨家學說迅速發展起來,一度聲勢還在孔宣儒家之上。
墨家與儒家並稱為戰國時期兩大顯學,顯學者,盛行於世而影響較大的學術派別,更是指文化內涵豐富、學術價值較高的學問也。
孔宣自然也知道墨翟以及其墨家學派來歷,只淡然一笑。
人之一生,百年孤獨,就怕沒有對手啊……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
那函谷關荒涼古道上,一輪殘陽斜照著那三千里河表。
一位青壯道人,手裡牽著一頭青牛,正踏著那落日餘輝而來。青牛上坐著一白老者,只仰頭望者那輪夕陽西下,喃喃自語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兩人一牛就這麼緩緩走著,與這天地山河融為一體。三者走過之處,只見那鳥兒忘飛,獸兒忘走,天地萬物都彷彿為兩人停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