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你且安心的去吧!”元始鐵青著臉暗暗誓:“我元始他日一定要為你報得此仇,將那玄木島上下殺得個乾淨,祭奠你的在天之靈。”這個,時候,要說元始沒有對老君的愧疚之心,自然是不可能,可元始更多的是對李松的帳恨。沒有李松,我元始能落得個如此的境地麼?元始恨恨的想到。
想到報仇,元始又有點黯然起來,連老君都打不過李松,自己能打得過麼?這都怪道祖鴻鈞偏心啊,自己身為道祖鴻鈞親傳,才得到了一個開天斧四分的盤古幡,而李松與道祖鴻鈞無親無故,竟然得到了那混沌至寶鴻蒙劍,連那個平白無故冒出的巫十三都能得到一個完整的開天鑿,若是鴻蒙劍或者開天鑿在自己之手,李松能有這般的囂張麼?
元始就這樣的胡思亂想著,一會兒怨著李松,一會兒怨著道祖鴻鈞,將著所有的罪過都歸咎到旁人身上去,好像這自從盤古大神開天闢地以後,洪荒天地的所有人兒都欠著他一般。”的宣言從空中嫋嫋傳來,一字不落的全部傳入元始的耳中。元始一愣,暗道老君原來並沒有死。元始背叛老君後,三清之間大隔閡已生,三清之間的元神自然不能再如先前那般的聯絡了,再者元始認定老君必死,這一路上元始拼命的逃路,哪裡有時間去多想?
元始畢竟聖人道行還在,疑惑之下掐指一算,便算出了老君在自己跑路後交出了扁拐給李松,李松最終放過了老君這事。這聖人的演算天機終究不是親眼所見,只能演算到結果,而不能演算到過程,元始自然不知道老君在自己逃跑後是怎樣的悲痛欲絕,一心赴死。
昔年道祖鴻鈞與魔祖羅矚各自三千大道與三千魔道中,元始佔得的便是三千魔道中的“恨”字,自妖族東皇太一決定退出天地三界起,今日生的眾多事情事情反反覆覆,跌宮起伏,沒一件不在增加著元始的“恨”意,元始早就是心神激盪。走在崩潰的邊緣。”說終於成了壓死驗駐的最後一根稻草,元始心中掀起了詣天巨浪,那原本對老君的些許愧疚之情登時便消逝得無影無蹤,化成了對老君的無邊無際的帳怨。
你要交出扁拐,你不能在我還沒有逃跑的時候交出麼?你硬是要等到我身敗名裂的時候才交出?這下好了,我身敗名裂了,沒有還手之力。你就藉機來吞併我的闡教了,嘿嘿,道教,說得好聽,誰不知道教就是你老君人教的外殼?這不是明火搶劫麼?
還選了勞什子莊周為那新掌教,莊周出身為一介螻蟻凡人,證不得準聖,參不得天道,指不定哪天便身死飛灰,憑什麼將我闡教準聖雲中子以及上古洪荒七金仙壓在身下?在區區一介金仙的帶領下,道教能有前途麼?更為過分的是,莊周乃是人族之人,這不是將道教投靠玄木島,置於玄木島的領導之下麼?三清道教與玄木島仇深似海,玄木島能讓道教好過麼?
選任莊周為新掌教,根本原因只有一個,定然是你老君想要找一個愧儡。元始最終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
這還得了?如今的元始不是覺得自己背叛了誰,而是覺得天地三界都背叛了自己!“啊”元始狂暴起來,手中的盤古幡當空亂舞,一道道混沌劍氣直射出去,混沌劍氣無論撞上什麼,都是“轟”的一聲,將之化成飛灰。
眾聖大戰尚且雖然慘烈,可那是在虛空中的結界中進行,元始這般的站在崑崙山玉虛宮上行動,那可是直接面對著天地三界了,這不?這個原本就不太牢靠的天地三界頃復間便如那飲了酒的醉漢,猛烈的晃動起來,像極了那在地震中的房屋。
這聖人安威,倒黴的自然是天地三界那些無辜的人兒,其中苦楚,自然不必一一細來
突然天空中一聲悠悠嘆息傳來。清清楚楚的耳入元始的耳中,元始聞得這聲嘆息,便如雷擊,徒然間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在那裡趕忙便停下手中盤古幡的動作來,元始抬頭向著虛空一望,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