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的不敢置信,滿臉的神色哀憐!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陳長弓還在思索,還在感嘆,突然抬起頭,愕然問道:“你小子不是個真正的君子,君子劍不可能認你為主!除非……除非你得到了超過十位,最為純粹善良的鬼怪精靈的認可!
書生意氣劍魂是由你產生,自然任你驅使,但是君子劍,你要是得不到十位以上絕對純潔的精靈認可,它不可能幫你傷害老夫!”
“十位嗎?最純粹,最善良的鬼怪精靈?”
想起來小十八和小十八的姐妹,寶玉的臉色緩和起來,慢慢的把君子劍收了回去。
“長相思,摧心肝……”
寶玉低聲吟哦了一句,帶著趙貴寧和百里鳴往外走。
“等等!”
陳長弓突然喊道。
寶玉停了一下,背對著他們道:“長弓前輩,您還想做什麼呢?如果真的要鞭打晚輩,晚輩自然沒有還手之力,但是晚輩此人,向來不肯承受無故的冤痛,還望前輩知曉,晚輩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說到這裡,寶玉轉過身子,臉上帶著輕飄飄的笑意。
“現在呢,前輩不能殺我斷絕後患,小心後患無窮……晚輩雖然受了前輩不少好處,但是前輩可要記得,晚輩開始送您詩詞的時候,可是沒要任何好處。”
“晚輩好心幫忙,卻落得這種境地,哪怕將來滅您滿門,讓大周血海漂櫓,天下儒家,也說不出晚輩的半個不是。”
“前輩,晚輩剛才已經說過,此等場景,可是一人之罪乎?”
聞言,陳長弓深深的看著寶玉,與寶玉對視許久。
突然擺了擺手,對錢謀國道:“禁閉水馳,另外傳訊給中都城的內務府,調遣十名女吏,教導小姐三從四德。”
“父親!”
陳水馳驚叫了一聲,滿臉呆滯。
錢謀國也很為難,來回看著,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為師說的,你沒聽見嗎?”
冷酷的聲音傳進耳朵,錢謀國怔了一下,求情道:“恩師,這禁閉可以,但是教導禮法的事情,咱們找些嬤嬤就可以了吧?那些宮裡的女吏,可都不是正經教人的!”
“不讓宮裡的女吏教,普通的嬤嬤誰敢對水馳下手?”
陳長弓冷聲道:“立刻傳訊給內務府,該打就打,該罵就罵,若是膽敢反抗,絕她水食。告訴內務府,只要不死了人,任由她們教導!”
說到這裡,陳長弓的嘴唇都在哆嗦,心疼到眼眶酸澀,鼻子發紅。
陳水馳好像一個木偶一樣,任由錢謀國封閉了她的閨房。
錢謀國出口成章之下,破碎的門扉再次完好無損,甚至在門扉,乃至於牆壁的四周,都加持了十分堅固的力量。
“恩師,弄好了。”
錢謀國轉身回稟道。
陳長弓點了點頭,這才對寶玉拱起了手掌,勉強笑道:“寶哥兒,可還滿意?”
寶玉楞了一下,嘴角揚起笑意,輕輕點頭。
當然滿意,簡直是滿意到不能再滿意了。
讓寶玉滿意的,不只是陳長弓下定決心教導陳水馳,更重要的,是那一聲寶哥兒。
從見面開始,陳長弓要麼是直呼他的名字,要麼喊聲賢侄,從哪方面來講,都是一種不對等的,高高在上的態度。
而這一句寶哥兒,其中蘊藏的味道,就是極其深邃了。
陳長弓看著寶玉,見寶玉一副瞭然神色,也是笑了起來。
只見陳長弓從袖口掏出一份地方詔令,直接遞給了寶玉。
“這是老夫早就寫好的詔令,你要去的地方是暖煤大窟,非常安全,但是想要做好,卻比一般的地方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