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語影響,但是吉野責怪的神情還是刺痛的提醒著她。
“哼!難道你以為看過大風大浪的夜魅會甘於平淡生活?而你又是禁不起冒險的嬌嬌女,連見血都會昏倒,真是太可笑了。”
金蓓妮也火大了。
“你借住我的地方還這麼不客氣,你才真的不懂禮貌,什麼少校的。”
芭克莉·布魯斯坦咬牙瞪她。“總之我只是想提醒你,真正能讓夜魅欣賞的女人是我,我才是能和他夫唱婦隨的好搭配。”
但說歸說,其實芭克莉·布魯斯坦卻心知肚明,夜魅比誰都寶貝金蓓妮,否則也不會安藏她這般周延。
“酒保,再一杯威士忌。”外國人在酒吧特別的引人注目,何況芭克莉·布魯靳坦豔麗非凡,她拒絕有心人的搭訕,獨自猛飲。
半個鐘頭後,幾個小混混仗著酒意,結夥幾個人將她圍在中心,出言猥褻的動手動腳。
“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否則到時候不要呼天喊地,丟臉丟到家了。”巴克莉·布魯斯坦頭也不抬,刺耳的諷刺他們。
“她奶奶的!”出來混的,血氣方剛,最重面子,帶頭的小混混“呸”了口檳榔汁,怒說:“這女人給我們難看,揍啦!”
這種貨色,她根本不放在眼裡,正好一肚子鳥氣無處發洩。
酒吧頓時亂成一團,客人驚得鳥獸散,杯盤滿天飛碎,那幾個小流氓沒多久就哀嚎倒地。
芭克莉·布魯斯坦出手既狠又重,可是她錯估了自己的情況,酒精的強力作用下,有人潛近偷襲也沒發覺。
酒瓶砸向她腦後,她悶哼一聲。
“喀。”但襲擊的人也沒好下場。突地被酒店內的客人反手摺斷手肘,教他當場痛哭流涕。
芭克莉·布魯斯坦雖然腦袋昏沉,但還足以應付眼前的小麻煩。
“謝謝你。”
“舉手之勞而已。”救她的人雙眼炯炯有神的說,看她沒事就放心了。
“欠你的情,我希望有機會還。”
“小事一樁,不要放在心上。”
“我堅持。”
但那人連名字都不願透露,芭克莉·布魯靳坦在他後面說道:“我說到做到,現在不是好時機,下次我再來。”
她離去後,剛剛那人立即隨後跟蹤。
回到夜魅的地方,她酒氣濃厚的開門進屋。吉野·隆之坐在客廳冷眼看她糗態百出。
“我不認為這樣就可以讓格瑞那達和你回安圭拉,平反政亂。”
“你小看我了,人本來就需要發洩,不像你……明天我一定會精神飽滿做好該做的事。”
“希望如此。”吉野轉身要回和室,身後碰撞的嘈維聲促使他回頭檢視。
即見芭克莉·布魯斯坦整個人靠在樓梯欄杆喘息。
“我扶你上去……你受傷了。”腦後的血塊一摸就知道了。
她吃痛的咒罵:“你要幹什麼?”
“讓蓓妮來幫你看看。”
“不需要!”
“血塊……”
芭克莉·布魯斯坦冷硬的再次拒絕:“我不用白欠她人情。血塊?叫她那種見血就昏的膽子,夜魅,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那你究竟要如何?”他絲毫不因她受傷而軟下聲調。
“哼!刺中你的心事對不對?”一看夜魅背離,她又凝聲要求道:“請你拿消毒藥水幫我稍微殺菌,隨便貼上塊紗布就可以了。”
看似強硬的芭克莉·布魯斯坦,沒多久便虛軟攤在他懷裡。
金蓓妮因為聽列樓梯上的莫名聲響,遂開啟房門檢視。
“她……”吉野為什麼抱著芭克莉·布魯斯坦?
“睡覺去。”他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