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紫氣東來,是說你的祥瑞在東邊,也就是說,若是你去投靠東突厥,必定能獲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勢。」
聽完她的話,趙德言心潮澎湃,彷彿滔天的權勢就在眼前。
見他動心,王庾又加了一把火:「當初竇總管還未發跡時,曾找我師父測算前程,我師父預言他將在益州大樹功業,後來果真如此,所以竇總管對我師父很感恩。
「要不然任何人都不能來探視我們,為何我師父偏偏能進來?還不就是因為我師父預言很準,對竇總管有恩。
「所以說,我師父預言我安然無恙,我就肯定能安然無恙。」
說到這裡,王庾不再搭理趙德言,而是走到草蓆旁,往後倒了下去,伸展手腳。
「啊,終於能睡個安穩覺了。」
王庾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然後再也沒有說話。
不到一刻鐘,牢房中響起了輕微的呼嚕聲,她已然睡著。
趙德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在草蓆上躺下,陷入了沉思。
雖說他做得隱秘,但他無法保證萬無一失,袁道長剛才不是說竇總管已經找到了一些線索嗎?
順藤摸瓜,他很快就會暴露。
屆時,他就是死路一條。
退一萬步講,他和郭行方若是僥倖逃過這一劫,他仍然只是郭行方的幕僚。
說好聽點,他是郭行方的心腹幕僚,說難聽點,他就是郭行方的一條狗。
這樣的日子,當然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是權勢,滔天的權勢,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甚至能再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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