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李藝氣沖沖地又坐下:「總之,我告訴你,想去外面做是不可能的。」
「哦,那真是太好了。」林郅悟露出笑容:「既然你不想要武器,那我就可以休息了。」
「誰說我不想要武器了?」李藝板著臉道:「武器你必須做,就在這裡做,沒得商量。」
林郅悟發出一聲冷笑:「呵,你不顧惜手下的命,我可要顧惜自己的性命,危及我性命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不然,你還是讓那些工匠去做吧,我只提供方法。」
說著,林郅悟往後一躺,直接癱在床上:「我受傷了,要養傷,你們趕緊給我滾。」
「你……」李藝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生氣歸生氣,他並沒有忘記分析林郅悟的言行。
在他看來,林郅悟並不想親自動手。
但林郅悟不想做,他就偏要林郅悟做,他倒要看看,這個武器的威力有多大。
於是,李藝衝過去,把林郅悟從床上拽起來:「你給我起來,現在就跟我出去造武器。」
「不去。」林郅悟用力掙脫李藝的手,又躺了回去。
不過,剛才太用力,牽扯到被踢的腹部,他痛得齜牙咧嘴:「哎喲……混蛋,踢了我兩腳,痛死我了。
「我現在很痛,做不了,別來煩我,滾。」
李藝握緊拳頭,很想打人,但他知道,這一拳下去,林郅悟能在床上多賴三天。
他死死地盯著林郅悟的臉,心裡頭的怒氣卻越來越強盛。
他耶耶的,看著這張臉,他就生氣。
李藝猛地轉過身,眼不見為淨。
「給他治傷。」李藝丟下這句話後,就離開了密室。
到了外面,心腹忍不住問道:「主子,您真的讓他出來到院子裡造武器嗎?要不,等太子殿下回來,您再做決定?」
李藝頓時就怒了:「這點小事,難道我就不能自己做主?
「這裡守衛森嚴,你們各個又都是騎兵中的精銳,難道還看不住一個使不出武力的半大小子?」
聞言,心腹連忙跪下請罪:「主子息怒,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請主子放心,我們一定會看牢這小子,絕對不會讓他跑了。」
聽到他的保證,李藝臉色稍緩,從懷裡掏出一個藥瓶,遞給他:「把這瓶傷藥給那臭小子。」
心腹接過藥瓶,遲疑了一下:「主子,這可是太子殿下賜給您的傷藥,很珍貴的,給那小子用,未免有點糟蹋。」
「這藥療效好,他用了,明日就可以幫我造武器。」李藝臉上看不出絲毫的不捨。
而林郅悟在看見這瓶藥的時候,起初是拒絕的,後來侍衛告訴他是外敷藥,他才同意用。
但他對侍衛說:「你先在你自己身上用一下,沒問題了,我再用。」
侍衛想起李藝的吩咐,直接命人按住林郅悟,扒開他的衣服就往他肚子上抹藥。
林郅悟羞惱不已,掙扎無果之後,就破口大罵:「你們這些狗腿子,等我出去,我定要將你們抽筋剝骨,活活痛死你們……」
侍衛從腰間抽出常備的汗巾,快速捲成一團,塞進林郅悟的嘴裡。
密室瞬間安靜了下來。
……
仁智宮。
三日之期將至,封德彝還沒有做出選擇。
於是,他去找了裴寂:「裴公,我有些話想私下跟你說。」
裴寂把僕人打發出去之後,主動詢問:「封尚書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是否遇到了什麼難處?」
封德彝嘆了一口氣,滿目憂愁:「我就是在為太子殿下擔心,你說,陛下一直關著太子殿下,這是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