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這位證人說段志玄是趁死者不備,從背後將死者推下水,致其死亡。
「但衙差卻在落水處發現了一對腳印,其中一個腳印是腳跟朝著湖水,腳尖朝著岸上,另一個腳印只有半個,但依然能辨別出是腳尖朝著岸上。
「經過仵作對比,這對腳印就是死者在落水之前留下的腳印。
「由此可見,死者是被人從正面推下水,而不是從背後推下水。」
說完,王庾斜眼睨向壯漢,嘴角含笑,似乎在嘲諷他的愚蠢。
就這樣一個輕飄飄的眼神,卻壓垮了壯漢心中最後一根稻草,雙腿一軟就跪了下去,膝蓋重重地落地,發出了沉悶的聲響。
「原來真是做假供。」
「做人咋能這麼壞呢,這不汙衊人嘛?」
「差點就信了他的話了,看來,這位段大郎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可不是他們說的那樣。」
「是啊,是啊……」
聽著門外的指責,壯漢額上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不過片刻就變成了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背後一陣寒風吹過,他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今年的冬天,好冷啊。
「砰!」
驚堂木重重地拍下,蘇威喝道:「肅靜。」
議論聲驟消,蘇威宣佈:「大膽刁民,竟敢做假供,來人啊,拖下去,關入大牢。」
壯漢急了,大喊:「國公爺,您不能……」
「快捂住他的嘴。」蘇威氣急敗壞,立即截斷了壯漢的話。
兩名衙差動作很快,用手捂住了壯漢的嘴就往外拖。
「慢著。」
王庾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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