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多了。
姑娘道:“不敢,敝姓林,單名一個‘夕’字,你叫我‘林兄’好了。”
“哦,原來是個開錫礦的。”錢麻子恍然大悟,“難怪那麼有錢,一開口就是五千兩。”
“放屁,是夕陽的‘夕’字。”林夕不高興了,因為錢麻子沒大沒小地拿自己的芳名開玩笑。
錢麻子笑著搭訕道:“林中夕陽,林外夕陽,不錯,很好,夕陽西下幾時回,咱倆還有些緣份呢。”
“放屁,誰跟你有緣份?”林夕滿面怒容地說:“不許佔便宜。”
錢麻子急了:“誰佔你便宜,你當你什麼寶貝啊,我告訴你,我錢麻子可不是好欺負的。”
姑娘豎起眉毛,兇霸霸地道:“你幹嗎答應跟我一起,你不是想佔便宜,又是什麼?”
錢麻子的氣消了:“林……林兄,你這人真怪,我不佔你便宜,好像你挺不高興似的。”
林夕拿他沒辦法,因為錢麻子是個二百五。
錢麻子耐不住寂寞,搭訕道:“林兄,不知你的仇家是些什麼人?”
姑娘面色大變:“不能告訴你,你會嚇跑的。”
錢麻子不悅地道:“噢,你讓我做個糊塗鬼啊——”“你要怕死,別來保我,”林夕的氣也挺衝的,“趁早走了好了,讓我給人家殺死。”
錢麻子喃喃道:“要不是你哭了,誰來保你?”
“誰哭了,誰哭了,你胡說八道,是你要跟人家走的。你要不願意,你走好了。”林夕滿面通紅,“要走你走,我絕不拉你。”
錢麻子一撥馬頭:“我真走了。我走了,你怎麼辦?”
林夕氣得小臉慘白,“你滾,沒出息的東西,讓我被人家殺死好了。”
“你瞧,我一走,你就要被人殺死,可見我錢麻子是何等重要的人物,可你又總是說話氣我,對我很不尊敬。”錢麻子不走了。
林夕氣得打馬就跑:“臭小子,又來佔便宜,你滾。”
林夕跑了一段路,愣住了,因為身後沒有馬蹄聲,轉頭一看,果然,錢麻子溜了。
“錢麻子,你混蛋透頂,外加二百五。”林夕氣得大叫起來,淚水盈盈。
前面草叢中笑聲朗朗:“林姑娘,楚某人恭候多時了。你的保鏢錢麻子呢?”
鑽出草叢的,竟然是金陵楚三公子,白衫飄飄,風度翩翩。
林夕驚得一轉身,面色慘白,“你……你是誰,我不是姑娘。”楚三呵呵朗笑,拆扇輕搖:“在下楚三,金陵人氏,乃是錢兄的朋友奇Qisuu。сom書,自然也是林姑娘的朋友。”
林夕被他看得心慌意亂,怒聲道:“林某人倒要追究你出言無狀之罪。”大袖一舒,長劍在手。
楚三公子微微一笑:“在下可不是出言不遜。林姑娘,只要你輕解羅衣,是不是女子不就清楚了嗎?”
林夕花容失色:“你這……禽獸,看劍。”
一聲清叱,林夕的身子已從馬上躍起,手中劍快如電閃,擊向楚三公子心口。
楚三公子挺身而立,只待劍尖堪堪擊到胸前,才微一錯步,左手輕輕一伸,已在林夕的胸口摸了一把:“唔,你果然是個雌兒。”
林夕愣住了。因為她滿擬一劍可以將楚三公子刺死的,不想不僅自己落空了,還被他摸了自已的胸脯。
楚三公子輕笑道:“林姑娘,隨小可去吧,我會好好待你的。你知不知道,楚三公子的憐香惜玉,在金陵是人人皆知的了。”
林夕大叫一聲,舉劍自刎。
楚三公子嚇了一跳,一伸手便拿她手臂:“不可。”
林夕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劍一斜,指到了楚三公子咽喉:“跪下。”
楚三公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