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忘記如何殺人?”
“咯咯、咳……屬下、屬下不敢忘!屬下只是因為、因為咳咳咳……發覺水下有——異、變!咳咳咳……”
劍文君收緊的手,讓幽明火的難受程度明顯倍增,他費盡全力才做出了回答。
這個回答,依然沒有讓劍文君鬆手,所以幽明火的呼吸聲,越發粗重與艱難。
“那什麼……文君姐姐,請你放過它吧,看在它只是忠心辦壞事的份兒上……”
終於,趙彥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憐憫之心,促使趙彥替顯然幾乎就要窒息的幽明火,向劍文君求饒道。
劍文君依然沒有回答,只是盯著不住扭曲變幻著形狀的幽明火,當趙彥忍不住的想要第二次幫忙討饒時,劍文君終於緩緩的、緩緩的收回了探進幽明火團中的那隻手。
“沒有下一次了。”劍文君看著搖搖欲墜的幽明火團,下了死亡通知書:“無論是什麼原因。”
“是,不會有下次了統領。”
在好半晌後,才終於恢復了穩定的那團幽明火中。再次傳出了那個渾厚的聲音。
“嘿、嘿嘿,哈哈哈——如果真的沒有下次。你就不是幽明火了!你應該是骨夫人!”
裝了半天透明人的金毛犬,也再次發聲秀了下自己的存在感。並順道鄙視了下幽明火。
“閉嘴!”
劍文君再次發出了不悅的呵斥,於是幸災樂禍的金毛犬再次噤若寒蟬。
呵斥完金毛犬的劍文君,則朝前走了幾步站到了高崖的邊緣,俯視向了下面那個巨大的黑色深淵。
而那團幽明火,則無風自動的飄到了趙彥的面前,在距離趙彥差不多一米,這個不近也不遠的恰到好處距離停下。
趙彥感覺到了令人舒爽的暖意,就好像一米外的那團幽明火,是臺溫度恆定為了二十來度的空調。
“少年郎。剛才多謝你,呵呵——我幾乎以為,這次已經死定了。”
幽明火對著趙彥,用那渾厚的聲音致謝道。
“別這麼客氣,我其實什麼都沒做。”趙彥下意識的客氣道,不過旋即他就按耐不住好奇心,問了個問題:“我能問個冒昧的問題麼?”
趙彥看著眼前的碩大幽明火團,試圖透過那層半透明狀的幽冥火焰,看到其內部的真實構造。
“不用緊張少年郎。我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危險,有問題儘管隨便問就好。”
幽明火那渾厚的聲音,讓趙彥感覺到了安心。
“哈,這是本大爺這輩子。聽到的最有趣的笑話了,屠過一整座城,殺了足足十萬人的幽明火。居然會說自己沒有那麼危險,哈哈哈。笑死本大爺了!哎喲……哎喲本大爺的肚子好痛……”
那屢禁不止的金毛犬,再次發出了夜梟般的狂笑。
臥槽。屠過一整座城?殺了足足十萬人?!
這個令人歎為觀止的血腥資料,讓趙彥頓時就對眼前的幽明火,產生了嚴重的警惕,並在心裡給其貼上了標籤——大魔頭。
“別怕少年郎……是的、沒錯,就像金毛犬說的,我確實做過屠城的惡事,但那是有原因的。”
幽明火的聲音卻依然渾厚,沒有任何殺人狂魔該有暴戾之感,反而更像一位性情寬厚的鄰居家大哥。
這太過巨大的反差,讓趙彥覺得很難受,讓他想知道幽明火屠城的隱情。
“其實、其實我只是想問,你是……傳說中的妖怪麼?”
所以最終,趙彥丟到糾結壯起膽,問出了他一開始就想問的問題。
“呵呵,這真是個好問題,少年郎你覺得我是不是妖怪?”
幽明火呵呵笑著反問道,大約是因為真的被趙彥的問題給逗樂的緣故,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