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便是說明了,這對兒銅錘一定有它的不凡之處,只是石天龍不得其法而入而已。
想到這裡,石天龍不由的盤膝坐了下來,他自手柄之處,一寸一寸的嘗試著,連那些疙瘩狀的突起也沒有放過,不斷的努力,試圖能夠輸入些靈力進去,以便能摸清楚這對兒銅錘內部的構造,如此方能完成認主。
這些都是張山誠曾經教過他的,當初犀水劍認主的過程便是如此,待到自身靈力侵入寶物內部以後,神念跟著進入,便能與寶物之間建立某種精神上的聯絡。
可是過了許久,石天龍來來回回嘗試了無數次,連任何一處地方都沒有放過,仍是無法把自身的靈力輸入進去,就更別說神念侵入了,每到他要輸入靈力的時候,銅錘表面便又一層淡淡的金光現出身來,阻擋著一切靈力與神唸的進入。
雖是如此,石天龍並不覺得沮喪,反正心中更加覺得奇癢難耐,他腦海中不斷的回憶著張山誠告訴他的每句話,手中也在不停的嘗試著。
石天龍並不想暴力行事,若是集中自身的靈力,強行破開寶物表面的恩啊曾金光,石天龍並不知道是否能夠成功,即便能夠成功,他也不知道是否會對銅錘造成什麼損傷,若是真的損害了它一星半點,石天龍恐怕要心疼死的。
此時在石天龍心中,已然是把這對銅錘當成了自己未來的武器,他又怎會容許它受到傷害呢。在這期間,石天龍甚至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自身的鮮血在那對兒銅錘上,可是那層淡淡的金光依舊是現了出來,把這滴鮮血彈了開去。
秦璐瑤在一旁,默默的看著已然是陷入痴狂的石天龍,她並沒有打擾他,而是從腰間取出了流翠長笛,橫放在嘴邊,輕輕的吹奏起來。
一陣輕柔的笛音隨之傳了出來,這道笛音彎彎轉轉,飄飄渺渺,似是有人在天上作詩,又似是山野樵夫的山歌自極遠處傳來,輕微淡雅之極。待到後來,笛音的聲響雖是仍舊低沉,音調卻漸漸高了起來,聽起來竟有些像是絲竹之音了。
此一曲非是別的,正是鎮邪調,自那處洞天裡出來以後,每日裡得了空,秦璐瑤都要那處流翠長笛,吹奏一曲,此一曲目前看來,於殺伐之道並無絲毫用處,只是曲調頗有些難以吹奏,秦璐瑤亦是嘗試了許多次,方能把這個調子勉強吹奏出來。
尤其令秦璐瑤感到十分詫異的是,這鎮邪調只能由流翠長笛,才能演奏出來,換了碧雲笛,別說這個調子了,連一絲聲響都無法發出來。她心中對此實是頗有些迷惑,可是六師姐柳雙玉對此亦是毫無辦法,師尊元華子又不在山上,就算想請教,也不知該找誰去。
雖說還有二師姐萬玲,不過她與石天龍二人躲她都來不及,哪會真的那麼不識趣,跑到紅繡峰去,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麼?
而這,還只是鎮邪調的殘篇,真不知若是完整的鎮邪調,又該是如何難以吹奏,不過秦璐瑤卻是能感受到,每次吹奏鎮邪調以後,流翠長笛似乎都有一些變化發生,這些變化極為細微,若不是秦璐瑤對流翠長笛實在太過喜愛,每日裡都把要把它細細呵護,恐怕她都未必能夠發覺。
全神貫注的二人,並沒有發現,自笛音一起,在他們四周,便有各種五顏六色的,各種各樣的小鳥兒,小動物緩緩的彙集而來,圍繞著他們,或是站於樹上,或是蹲於樹下,並無絲毫聲音發出,只是在一旁靜靜的聆聽,在它們的一雙雙小眼睛裡,神采迷離,似乎是極為陶醉。
自鎮邪調響起的那一刻,石天龍便發現,在那銅錘的表面,那層時隱時現的金光,便有些抖動起來。石天龍詫異的扭頭看了一眼秦璐瑤,並沒有開口詢問,再次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對銅錘上。
隨著鎮邪調的不斷延伸,那層金光抖動的越發強烈起來,待到秦璐瑤收音之時,那層金光忽然一個急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