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道:“很簡單,那個出國的男人沒有說謊,他說的基本上是真的,他離開的時候,死者還好好的。”
“老師的年紀太大了,但是記者的年紀剛剛好,而且是因為離婚才來這裡的,是單身,所以他是唯一一個可能送花的人。”
聽到鄒誠這樣說,周怡覺得很勉強,不過既然是鄒誠說的,而且鄒誠也證實了這樣的說法,她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倒是梁鶯啼,感慨的說道:“這家花店的老闆娘記憶力是真的好。”
聽到梁鶯啼的話,鄒誠心裡苦笑,那是我用聲望換來的膠囊,不然誰能記得這麼清楚啊。
“記者和死者的關係不一般,會不會是兇手?”周怡問道。
“有可能,但是我覺得不僅僅是記者和死者的關係不一般,我覺得他們每一個人和死者的關係都不一般,好好調查一下。”鄒誠對周怡說道。
“每一個人?”周怡問道。
鄒誠點頭說道:“這件事情交給你,你調查一下,他們到底之間存在什麼關係,記者這裡就交給我,我要見見他。”
“好鄒探長,我明白了。”周怡點頭,她表示自己明白,她去調查其他人和死者的深層關係,鄒誠帶著梁鶯啼,去見記者。
記者在電視臺工作,電視臺的人都認識鄒誠,因為鄒誠的節目太火了,他們就是從事這方面工作的,不可能沒有聽過。
鄒誠來到電視臺,說自己想要見記者,一點阻攔都沒有。
鄒誠見到了記者,記者在電視臺也沒有單人辦公室,鄒誠就說道:“去會客室吧。”
既然是鄒誠過來,電視臺自然是會給他們提供一個會客室。
沒有人打攪,鄒誠和梁鶯啼,還有記者坐在裡面。
記者看到鄒誠這一次直接找到了電視臺,他有些意想不到。
“鄒探長你找我是?”記者問到。
鄒誠沒有說什麼,只是將卡片放在了記者面前,卡片是鄒誠從花店新拿的。
不過上面已經寫上了三個字,就是對不起。
這三字,是鄒誠模仿記者的筆跡寫上去的,和記者寫的差不多。
記者看到這個卡片的時候,臉色立馬就不一樣了,但是他不傻,他看的出來,這個卡片很新,不可能是很久以前的。
“認識嗎?”鄒誠對記者問到。
記者搖頭說道:“不認識。”
“真的不認識?”鄒誠笑著問道。
記者張了張嘴,然後無力的低頭說道:“字跡是我的,但是不是我寫的。”
“當然了,這張卡片上的字不是你親筆寫的,但是有一張是你寫的,不是嗎?”鄒誠沒有說自己手裡沒有那張卡片,他也沒有說有。
但是在記者聽來,鄒誠手裡是有的,不然鄒誠為什麼知道自己是在哪家花店買的花。
而且甚至知道自己當時寫的是什麼字,如果鄒誠手裡沒有卡片的話,記者想不明白鄒誠是怎麼知道的。
第二百六十八章 關係複雜
記者現在誤會鄒誠手裡有自己原來寫的東西,所以他現在看著鄒誠,無奈的點頭說道:“你到底想要問什麼?”
“你為什麼給死者送花?”
“你不是說你們不熟悉嗎?”鄒誠對記者問到,這明顯就是一個很不正常的舉動。
“我當時做了一些事情,我給她道歉,所以送了花,寫了對不起。”記者說道。
“你這裡指的事情是?”鄒誠問道。
記者面對鄒誠的提問說道:“就是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不能具體一點嗎?”鄒誠沒有放棄。
記者顯得有些不耐煩起來說道:“你還想要我說什麼具體一點的,鄰里之間拌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