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方文看了看四周,正準備叫人送酒過來,雪無涯卻已經極是的將一杯黑梅酒送到了方文手上。
雪無涯的臉上帶著一種怪異的微笑,她‘咯咯’樂道:“小傢伙,呵呵呵,阿姨我親自給你送酒過來,你怎麼還我這個人情呢?嘻嘻!”雪無涯的笑容益發的古怪,她的眼角餘光,不斷的瞥向了站在數米開外正和花非花有一搭沒一搭的嘀咕著的瑪蒂娜。
“這女人還是很嫩啊!”方文看著笑得小嘴都張開老大的雪無涯,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秘的笑容。這種手段,前世裡的。。。雯雯。。。是經常使用的。心臟一陣抽搐的疼痛,方文同樣笑得很危險,他突然趁著雪無涯將注意力放在瑪蒂娜身上的時候,左手抓住了雪無涯的下巴狠狠的一拉,右手飛快的將滿滿的一杯酒倒進了雪無涯的嘴。
不等雪無涯反應過來,方文隨手將她下巴重重的向上一抬,雪無涯小嘴閉得緊緊的,方文手指一彈她的喉頭,雪無涯‘咕咚’一聲吞下了酒。雪無涯竟還欲絕的看著方文,身體劇烈的哆嗦起來,她哆哆嗦嗦的慢慢的舉起了手指著方文的鼻子,神情恍惚的問道:“你給我喝什麼?”
方文很無辜的看著雪無涯:“您給我端上來的酒啊?唔,無涯阿姨您親自給我送酒,我只能敬你一杯酒以示感激啊?難道,酒。。。壞了?”
“壞了。。。壞了。。。壞了。。。”雪無涯驚恐的睜大了眼睛,她呆呆的看著方文愣了一陣子,突然手舞足蹈近乎顛狂的嚎叫起來:“花花,救命啊!花狐狸,救命啊!我把從猛蛟生殖腺裡提取的春藥給喝了!救命啊!清水,大量的清水,大量的冰冷的清水,救命啊!”
有如被火燒了尾巴的貓,雪無涯蹦跳著朝花非花跑去。
一貫冷靜的花非花俏臉整個扭曲了起來,她一把抓起了雪無涯,施展身法,幾個起落間就不見了人影。瑪蒂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急忙跟著花非花衝了出去。
方文很‘無辜’的端著酒杯,呆呆的問阿倫·聖·裡格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阿倫·聖·裡格猛的哆嗦了一下,他呆呆的指著雪無涯剛才站立的地方,嘀咕著問道:“這位是雪無涯閣下吧?天樞神將雪無涯!雪氏一族大長老最小的女兒?那酒裡面。。。”
不等方文吭聲呢,阿倫·聖·裡格猛的將手上酒杯一丟,轉身拔腿就跑。一邊跑,他一邊回頭朝方文乾笑道:“中將閣下,我認為,我們還是不要成為朋友的好。這個,阿倫·聖·裡格出身卑微,實在是高攀不起啊。。。”
“高攀不起?”方文隨手將酒杯丟出老遠,他怪笑道:“你是怕惹禍上身吧?不過,雪無涯這女人。。。唔,好對付得很。到時候把瑪蒂娜的老爸給賣了,就能輕鬆的把她給收拾了。女人啊,其實。。。女人。。。媽的,我懂女人麼?”
意興闌珊的望了望天邊海平線上出現的兩輪月亮,方文低頭幽幽的嘆息了一聲。
他躲開了那些想要過來和他聯絡感情或者做點別的什麼事情的人,一個人走進了海灘後面的叢林裡。
選了一株高大的樹木,方文躺在最高的枝椏上,呆呆的看著天空。
“我,又能懂得誰?”
“人啊,我也不過是在掙扎而已。”
沙灘上點起了篝火,照得這一線十幾公里長的沙灘通明。數萬名軍官和科研人員在沙灘上縱情的笑著、鬧著、或者在叢林中拋灑著汗水和精水,一股奢靡沉淪的氣氛籠罩了這一切。
黝黑的叢林中,只有方文靜靜的躺在樹上,看著天空的圓月。
明崖遺書上最初的幾句法訣輕輕的滑過心頭,有如天空的明月照亮了方文的心和身,一股柔和、綿密、純淨的力量,突然自方文二十三處氣旋中生出,緩緩的遊走全身。
第四篇 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