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林遠的手中,未表一言,直接走了。
她的內心有些沉重——這世上,真的沒有人願意在原地等你這麼久。
陸夕拎著手提包在咖啡館不遠處的站臺上等待著,一亮珍珠白色的雷克薩斯CT停在她面前。陸夕一個鯉魚打滾趕緊上了車,車子在她坐穩後立即發動。
紀琮坐在駕駛座上,他將正傾瀉悠揚音樂聲的音響關掉。
陸夕笑著對紀琮說,“小紀同學,打電話找我何事。”
紀琮苦著臉,語氣頗為哀怨地向陸夕吐槽,“陸姐,還不是你到S市那天更新的那條動態。”
陸夕頗為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她想了想那天跟新那條動態的內容,似乎沒有什麼特別地。
於是疑問道,“什麼意思?”
紀琮手握著方向盤,眼睛緊緊盯著前方,道,“陸姐,看到後駕駛座上的那個保溫盒沒有?”
陸夕將視線定格在她右側的一個白色上面繪著卡通圖案的保溫盒上,她一邊拿起來揭開蓋子,一邊回答紀琮,“恩,看到了。”話音剛落,陸夕就看到保溫盒第一層上擠擠滿滿的擺放著幾個生煎饅頭。她迅速的開啟第二層,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幾隻梅花糕。
這熟悉的味道,這賣相,就是她最愛吃的年記出品。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年記在S市獨此一家,全國別無分店。陸夕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卻聽紀琮意味深長的聲音傳來,“是蘇總,緊急快遞過來的……但他不知道你的住址,就寄到我家了。是不是還熱著,陸姐,趁熱吃啊。”說道最後,語氣頗有調侃的味道。
陸夕的被紀琮說的有些哭笑不得,她只好說,“好啦,好啦,馬上大不了分你點。”
紀琮卻沒有放過陸夕,他唇角帶笑道,“我老爹他也知道這將事了,他說像蘇總這樣的人如果動心了就是一生了……所以,陸姐,如果你對蘇總也有意思的話,找個時間就把他娶了吧!”
聽著紀琮略帶玩笑的話,陸夕簡直是無言以對。
***
除夕前。陸夕去了趟郊區墓園,給父母掃了墓,給自己和隔壁的元珏獻上一束雛菊。
此後就一直窩在在程曼的別墅裡。程曼外出處理事務時,陸夕就在家中看著慈善基金會的籌備工作。在程曼回家時候,陸夕在一邊擇菜,程曼在廚房裡忙碌。晚上,她們抵足而眠,程曼述說著這些年的回憶,陸夕認真傾聽這,偶爾說說去年拍戲的趣事,兩人一聊就是一夜。她們之間默契,並未隨著時間的流淌而逝去。
除夕那天,陸夕和程曼包了一天的餃子。夜晚,她們一起橫躺在柔軟寬大的沙發上,茶几上擺放著兩大盤的餃子,還有一張加上元珏三人最後的合照。
她們一起看著這幾年來越來越顯無聊的春節聯歡晚會,卻面上都帶著愉悅滿足的笑容,像小時候少女年代那樣充滿興致地觀看,這一剎那,好像回到了從前。
陸夕和程曼一起守歲,直至新年的鐘聲敲響。
陸夕給程曼包了一個紅包,程曼笑著對陸夕說,“陸夕,給你的這個紅包我存了十三年……是我公司20%的股份。”
陸夕驚詫道,“程曼,你——?”
程曼拍了拍陸夕的肩膀,一臉理所當然,“當年你借給我的錢我都折算成了股份。”
陸夕搖搖頭,反問道,“這算什麼?”
“公司裡我在慢慢地釋權,我想我都奮鬥了這麼多年,也該好好休息了。S市的分公司的相關事宜正在展開,我會親自去的,並且在S市定居。我們三個以前說好的,以後養老的地方就在S市的。”程曼自顧自地說,然後盯著陸夕突然就笑了,“這本來就是應得的,屬於元珏的那份我會放在慈善基金會里的。這個現這份我先保管著,總有一天你會需要的。”程曼說的很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