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裡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嚴若飛覺得頭重腳輕,鄭三明昏昏欲睡,兩人都感覺到呼吸困難,可上面的母女倆,心驚膽顫的把他倆看成是吃人的老虎,就是不放他倆出來。
嚴若飛實在憋的喘不過氣來,他輕輕的敲著頭上面的木板,小聲的喊道:“你們的把木板移開,我們的都快憋死了,求你們快快的。”
大島醫生的夫人,顫抖著盯著發出響聲的木板,她探出身子,剛準備過去把木板掀開,女兒香子一把拖住,聲音壓低的說道:“媽媽,你的不能放了他們,他們的要是出來,你的、我的都會遭到侮辱。”
她瞪著驚恐的眼神接著說道:“那個胖胖的傢伙,不是好人,他的手抓過我的這個。”她說著指了指前胸隆起的半圓,羞澀的低下頭。
大島夫人愁眉苦臉的哀嘆道:“香子,那個高個好像是個長官,他的人品還好,那個胖子看來很聽他的話,咱們把他們的放出來,那個長官會管住那胖子的。再說一旦時間長了,這兩個人會憋死的。”
“不不不,您的一定要放他們出來,我的就跑到外面,把我們計程車兵喊叫進來,抓了他們,我會說到做到的。”香子一想起那死胖子狠命的抓住她的半圓,心裡就羞憤難忍。(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四章 差點憋死
嚴若飛和鄭三明,被大島醫生的夫人和女兒困在洞裡,稀薄的空氣叫人窒息,鄭三明已經昏死過去,可他的嘴裡還在用一種自己才能聽到的心聲默唸著:“我想、想有個女人。”
別說鄭三明失血過多,疲累交加,就連渾身沒有傷痛的嚴若飛,都感覺到憋的難以忍受,他真想扒開自己的胸,敞開了吸食洞裡那僅存的空氣。
嚴若飛心想,我和鄭三明多次與小鬼子生死肉搏,在刀尖上舔血,在子彈縫裡求生存,沒死在兇惡的小鬼子手裡,特麼的,更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洞裡。
他把臉仰起,嘴緊緊地貼在上面榻榻米木板那微小微小的縫隙,貪婪的吸食著,可這一點點透進來的空氣,根本滿足不了他的心肺急需補充的氧氣。
嚴若飛不再想求上面驚若寒蟬的母女倆,他要保持一份清醒,要在生命中的最後一刻,活著走出這個萬劫不復的洞。
他就那麼臉貼在木板的微小縫隙,一點聲響也不敢弄出來,他唯一的希望,就是盼著上面的這對日本母女,能大開善心的揭開木板,放他倆出去。
大島醫生的夫人和女兒,眼睛一直盯著下面就是洞的那三塊木板,就怕下面的兩個人突然掀翻木板跳上來,先侮辱後殺害她們母女倆。
蓋在洞口上面的木板,要是在平時,嚴若飛一拳就能把它搗飛,可他錯失了良機,********等上面的母女倆放他們出來,就這麼一點一點的時間延遲,到現在可好,缺氧的身體已精疲力盡,哪怕想抬起胳膊都非常吃力。
嚴若飛還好一些,臉貼在板縫,瘋狂的吸食透進來的那點可憐的空氣,他要保持清醒,他在等待機會,一旦蓄勢待發,一擊成功,那他和鄭三明就能活著出洞。
大島香子懼怕看那三塊蓋住洞口的木板,在她的心裡,那三塊木板下面,困住的兩個可惡的傢伙,就是吃人的惡魔,一旦放出來,那她母女倆就會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可她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從來沒幹過殺人害命的勾當,平時就連一隻螞蟻都不敢觸碰,就怕一不小心,碾死了這個微小的生命。
她那顆憤怒的心慢慢的平靜,心裡知道,每耽誤一分鐘,那下面的兩個人,就會不知在哪一分鐘前死掉,她自從來到中國,親眼看到日本士兵,慘無人道的殺害中國百姓,血淋淋的可怕場景,經常在她夢中出現,驚醒時滿身出透了汗。
大島香子心中的羞憤,在慢慢的消解,她的眼前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