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愈加急速,動情的她,轉過頭來,與謝安激烈吻著。
平心而論,饒是謝安也沒想到,真實的長孫湘雨竟是這般豪放,與她相比,梁丘舞簡直可以說是守禮女子的典範。
但同樣的,謝安也不得不承認,在高達二十餘丈的城樓上做這檔子事,這確實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畢竟,遠處的街道上可是有著數以萬計的人群。
“啊……”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聽長孫湘雨一聲嬌呼,她的身軀劇烈顫抖起來,身子骨本來就嬌弱的她,險些站不穩腳跟。
而就在這時,遠處的街道上亦響起一陣喧雜的人聲,繼而,數萬巨大的祈福燈緩緩升起,那等美景,猶如人間仙境。
而可惜的是,此刻謝安的注意力卻不在這裡,欣賞到那等美景的,只有長孫湘雨。
**與精神上的雙重愉悅,令她再難以控制自己的嬌軀,紅唇死死抵著自己右手的食指一節,嬌軀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在一聲嬌呼聲中,緩緩軟到在謝安懷中……
而這時,謝安也從慾火中清醒過來,懷抱著懷中的麗人,得償所願之餘,亦有些哭笑不得。
可當他望見長孫湘雨雙股間幾縷紅白之物時,他的呼吸隱約又變得急促了幾分。
冀京第一美人長孫湘雨……
冀京第一美人長孫湘雨……
這種彷彿做夢般的事,隱約讓謝安有些難以置信。
“阿嚏……”忽然,長孫湘雨捂著口鼻打了一個噴嚏。
也難怪,雖說今夜無風,可畢竟是正月裡,天氣尚且十分寒冷,似長孫湘雨這般赤身**、僅僅披著一件大氅站在高達二十餘丈的西直門城樓上,哪有不著涼的道理?
想到這裡,謝安連忙說道,“先穿上衣服吧?”
比起之前,長孫湘雨望向謝安的目光更多了幾分綿綿柔情,羞澀地點了點頭,繼而低聲說道,“奴家腳……”
“腳怎麼了?崴到了?”謝安沒有聽到她後面的話,疑惑問道。
只見長孫湘雨臉上浮現出幾分羞澀,低聲問道,“腳……腳軟了……”說著,她抬起頭,見謝安似乎想笑,氣呼呼地舉起拳頭想錘他兩下,卻發現,非但是腳軟了,應該說她全身都酥亂了,全身上下,盡是酸痠麻麻的感覺。
儘管好笑於長孫湘雨那孩子氣的表情,不過謝安也知道,這會兒可不是取笑她的時候,畢竟她幾乎還光著身子,且不說萬一被別人瞧見,單單因為此事而讓她受涼抱病,謝安便於心不忍,畢竟長孫湘雨的身子狀況,那可比他還要不堪。
梁丘舞終究只是異數,縱觀天下,有幾個女人能擁有像她那般堅韌的身軀?
急急忙忙替長孫湘雨穿好衣服,繼而替她披上那件大氅,謝安摟著她,二人坐在城樓的內側城牆。仰頭望著已升至半空的數萬祈福燈。
望著那數萬祈福燈,謝安一臉詫異地問道,“這些燈什麼時候放飛的?我怎麼沒注意?”
在他懷中的長孫湘雨咯咯一笑,輕聲說道,“就在你欺負人家的時候呀……”
“什麼欺負……”謝安一臉尷尬地說道,“應該說是被你算計了好吧……”
“嘁。還不承認!——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奴家都這樣了,還會害你不成?”
“那倒是……嘿!”
望著謝安頻頻望向自己身體的肆意目光,長孫湘雨似嬌似嗔般瞥了他一眼,繼而抬頭望向夜空,喃喃說道,“你說,孃親會收到奴家的文折麼?”
謝安愣了愣,重重點了點頭。誠懇說道,“會的!”
“但願吧……”長孫湘雨幽幽嘆了口氣,繼而低聲說道,“安哥哥,奴家將所有的一切都給了你,莫要辜負奴家……”
見長孫湘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