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被謝安打斷了。
“在本官面前,豈有人犯開口的餘地?——本官問你什麼,你老老實實回答什麼,除此以外,不許擅自開口,否則,大刑伺候!”說著,謝安抬起右手,輕輕一拍金鈴兒的翹臀,只叫金鈴兒全身一顫,嬌軀頓時變得滾燙。
“說!——你可是人犯金鈴兒?”謝安一面問著,一面用雙手肆意地揉著金鈴兒胸前兩團嫩肉。
“小賊,你……”
“說啊,是不是?”問話之餘,謝安輕輕吻住了金鈴兒的耳垂,那異樣的觸感,讓金鈴兒嬌喘連連之餘,猶如羊脂般白皙的雙腿亦忍不住在床榻上廝摩起來。
“是……餘正是犯婦……金……金鈴兒……”漸漸地,金鈴兒雙目微眯,雙頰潮紅,顯然是動了情。
“好!犯婦金鈴兒聽著,對你此番造下樁樁血債,你可認罪?”
“認……認罪,犯婦認罪……啊……”
“唔,態度還算配合!——既然如此,本府判你終生監禁,你可心服?”
“心……心服……什麼都好,小賊,你莫要再……莫要再這般折磨餘了……啊……”此時此刻的金鈴兒,哪裡還是被人譽為'四姬'之一'鬼姬'的奇女子,分明就是一無助的羊羔,端得惹人愛憐。
不得不說,出身江南的金鈴兒,天生便擁有著江南女子的特質,兼之她要比梁丘舞、長孫湘雨更年長几歲,她那成熟女人的魅力,足以彌補她臉上那兩道刀疤所帶來的瑕疵,不可否認是天下少有的性感尤物,饒是謝安已把持不住,嚥了嚥唾沫,迫切想要將面前的美物收服。
“啊……”一聲略顯淒厲的痛呼,金鈴兒不由雙眉一皺,因動情而顯得迷惘的眼中逐漸恢復幾分平日的神采,神色有些複雜地望著佔了她處子之身的謝安。
良久,金鈴兒喃喃說道,“小賊,你真是可惡……”說話時,她那明明被反綁在床榻欄杆上的雙手,竟然不知何時卻已脫困。
說實話,謝安亦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金鈴兒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解開綁著她雙手的繩索。
而就在謝安萬分驚愕之餘,金鈴兒雙手緩緩捧住了謝安的臉頰,既是自嘲、又是輕嘆道。“老孃上輩子欠你的麼?許你這般欺負老孃……”話是這麼說,可她的雙手卻緩緩抱住了謝安的後背,微眯的雙目中,彷彿渴望著什麼。
或許是從金鈴兒的美眸中看出了什麼,謝安微微有些心虛的心情逐漸平復下來,低下頭輕輕吻在金鈴兒的嘴上。繼而低聲說道,“知道嗎,金姐姐,當初在漢函谷關一別,我一直期望著……”
靜靜地望著謝安,望著他胸前尚且掛著她當初送他的玉佩,金鈴兒心中倍感甜蜜,抿嘴輕笑說道,“期待著什麼?期待著將老孃欺負徹底。是嗎?——如此,今日倒是遂了你心願……”
見金鈴兒突然變得這般乖順,謝安反而感覺有些理虧,訕訕說道,“對不起,金姐姐,我只是……我只是怕你又像上回那樣跑了,就所以就想……”
“想什麼?”
“想先給金姐姐刻上一個標記……”
“讓餘先變成你的女人。是麼?”
“呃,是……”謝安訕訕地點了點頭。繼而望著金鈴兒,試探問道,“金姐姐,你……這回不會再逃走了吧?”
深深注視著謝安,金鈴兒微微一笑,搖頭說道。“不會了……你不是已給餘刻上了一個標記麼?”說著,她動情般回吻謝安,直將謝安心中的慾火徹底撩撥了起來,忘乎所以般盡情地在金鈴兒的嬌軀上索取。
整整小半個時辰,伴隨著一陣代表著滿足的喘氣聲。滿園春色般的屋內這才逐漸安靜下來。
靜靜望著趴在自己嬌軀上喘息的謝安,金鈴兒不動聲色地抬起右手,輕輕在謝安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