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境內繞著圈子。
不可否認。如果說馬聃軍騎兵的騎術只比佑鬥軍遜色一線的話,那麼廖立麾下的騎兵士卒,論騎術就要比漁陽鐵騎遜色多了,以至於在這短短兩日內,竟有五六次險些被佑鬥追上,幸虧冀州軍長久以來都在安平國境內演習訓練,熟悉安平國境內的山勢地形,否則,廖立軍恐怕多半會被佑鬥所率的漁陽鐵騎迎頭趕上。
啊。佑鬥以及他麾下的漁陽鐵騎,吃虧就吃虧在不熟悉安平國境內的地形,以至於每每當有機會追到廖立軍時,卻見對方角度一拐,便拐入了某些偏僻的山澗小道,或者直接遁入林中,這使得佑鬥這兩日裡肝火大旺。
不過最為關鍵的,還在於領兵的將領。要知道廖立可不比馬聃,或許論兵法、論騎術廖立不及馬聃。可若是論武藝,十個馬聃綁在一塊,也不見得是廖立的對手。
這不,每每到麾下士卒逃脫不及的情況下,廖立便會選擇一處狹隘難行的地方,然後叫麾下士卒先行一步。自己則帶著小股計程車卒們留下斷後。
也正因為這樣,佑鬥這兩日來沒少與廖立交手,起初是因為佑鬥想要親手殺了這個口出狂言的傢伙,至於後來,在與廖立交過手之後。佑鬥這才意識到,除了他以外,他這一萬七千漁陽鐵騎中,再無一人是這個廖立對手。
“你這傢伙……真的只是副將麼?”
在交手的時候,佑鬥終於忍不住問出了他心中的疑惑,畢竟在他看來,廖立的武藝比起他毫不遜色,這樣的猛將在冀州軍中只是副將?是冀州軍太過於人才濟濟,還是說身為統帥的謝安雙目太過於渾濁?
“鏘——”
用手中的長槍架住了佑斗的長槍,廖立銳利的雙目中閃過一絲迷惑,旋即不知怎麼得好似明白了什麼,朗笑說道,“啊,廖某在冀州軍中,不過只是一介副將罷了,倘若此番你遇到的是費國將軍,恐怕你首級早已不知在何處了!”
說實話,雖然平日裡關係不錯,可若是要這般借自己來抬高費國這個日後與他競爭大將軍職位的勁敵,提高費國的名望,平心而論廖立多少還是有些介意的。
不過話說回來,若是能用這番話叫對方心神大震,好叫他斬殺了這位北疆大將,廖立還是頗為樂意的。
果不其然,在聽到了廖立故意貶低自己、抬高費國的話後,佑鬥顯然是吃了一驚,不善於掩藏心事的他,臉上頓時露出了驚駭之色,讓廖立心下暗暗好笑。
'什……什麼?這個廖立武藝與我並肩,堪稱不分上下,可他卻說,那費國十倍武藝於他?那不是連殿下都……'
佑鬥哪裡知道廖立這是故意在用話讓他分心,聽聞此言後心神大震,下意識地,他手中長槍出現了一個破綻。
頓時,廖立虎目一亮,一杆長槍如靈蛇吐信,霎時間戳向佑鬥面門,遺憾的是,佑鬥終歸是武藝除燕王李茂之外的北疆第一人,發覺危險,整個人向後一傾,避開了廖立這一槍。
“嘁!”見自己錯失了良機,廖立心中暗暗道了一聲可惜,倒也不敢再過多停留,護著與他一起斷後的騎兵士卒從,從一條山澗小道徐徐撤退。
倒不是說他怕了佑鬥,他只是不想與佑鬥過多的糾纏罷了。事實上,這幾日他們雖交手了數回,但每回也只有寥寥一兩回合的時間而已,因為若是留得時間過長,廖立自己就會陷入那一萬七千餘漁陽鐵騎的包圍中無法脫身,就連與他一道斷後計程車卒也要因此受到牽連。
啊,廖立之所以斷後,只不過是為了阻擋佑鬥罷了,雖說佑鬥軍中除佑鬥本人以外無人是他對手,可反過來說難道不也一樣麼?除了他廖立以外,還有何人是佑鬥這位北疆猛將的對手?
'又玩這套?'
眼瞅著廖立帶著斷後的人從山澗小道逃走,佑鬥氣惱之餘,心中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