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
“是誰?”翟妮寧敢是發現有什麼響動,人隨聲走,躍上樹枝,略一停身,又“噫”了一聲,飄回原地,咒罵道:“那死丫頭跑得好快,要不是怕你沒人照顧,真要抓回來打一頓屁股再說。”
甘平群猜想必是那神秘的白衣少女,聽翟妮寧這般口氣,更認定他兩人縱然不是同門也該十分絡熱,暗笑她兩人明爭暗鬥,索性不提起白衣少女來過的事,反笑問道:“姐姐見了什麼人?”
“一個穿白衣的死丫頭。”翟妮寧對這件事,好象全不放在心上,笑說一聲:“快吃!”
甘平群初出茅廬,巴不得有這樣一位好姐姐攜挈,大半個月下來,他已把雷音八式練到無懈可擊的地步,在功力上,比教他練藝的翟妮寧還要勝過幾分。他利用白天走路的時間,學那星雲步,頭幾天還需要翟妮寧邊走邊說,攜手並步,末後幾天不但不需人扶持,而且可和翟妮寧跑個肩踵相接。
他始終記得白衣少女說過:待他這會“雷音八式”之後,便要見面。翟妮寧所教的“雷音八式”之後,便要見面。翟妮寧所教的“雷音八式”,每一式的名目也確和神秘白衣女所說的相同,因而,他極盼望再見白衣女,好揭開東嶽無化仙姑門下的謎底。然而,白衣女她自在林間神龍一現之後,竟是杳如黃鶴,不再出現。
這又是一個掌燈時分,翟妮寧和甘平群在觀音門一家飯館共進晚餐,認定專待月黑風高,好上觀音崖一顯身手。眼看食客漸散,自己這一桌也已杯盤狼籍,兩人對個眼色,正待要走,忽見門外人影晃動,兩名大漢擁著一位中年書生走進店來,屏風後座立即響起朗笑道:“冉二俠大駕請過這邊,貧道在此恭候。”
那書生長得中等身材,小眼睛,短眉毛,鼻樑露骨,鼻孔朝天,嘴角微翹,腰間掛著一枝長劍,昂頭闊步,趾高氣揚,略一拱手,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豈敢,豈敢,有勞二位道長久候了。”
甘平群多走了幾天路,也多見過幾撥江湖人物,向那書生望了一眼,暗忖:“這人長相恁地奸猾,偏還佔了一個‘俠’字?”就在這時候,被稱為“冉二俠”的中年書生恰也向他掃來一眼,若果他不曾習武,對這一眼可說毫無感覺,但他練過半個月的雷音八式,身上又蘊藏有一個子甲子以上的功力,四目相對,不禁為之一震。
那冉二俠似毫不經意地目光一轉,向翟妮寧臉上一掠,嘴角浮起一絲奸笑,便與身旁兩名大漢走往屏風後面。
翟妮寧見那書生背影消失,立即低聲道:“毒手觀音必定已回到觀音崖了,金銀雙劍之一的冉心奇也在這時到達,我們總算來得不太晚,但要奪回秘笈,卻又多增了一分困難。”
甘平群忙道:“冉心奇可是那中年書生?”
翟妮寧點點頭道:“你眼力總算不差,那中年書生就是鎮西堡銀劍收生冉心奇,他有個姐姐金劍瑤姬冉心愛更加厲害,不知來了沒有。”
甘平群聽說那書生就是銀劍書生,記起殺父仇人名號中有個“銀”字,深悔方才沒有多看對方几眼,也許能由他那奸猾陰鷙的臉上找出一些殺父的痕跡,恨恨道:“他們也打算爭奪?”
他忿忿之下,這句話說得夠大聲,驚動僅是一屏之隔的銀劍書生,介面喝出一聲:“是誰?”
甘平群不禁一驚。
翟妮寧也臉色微變。 '手 機 電 子 書 w w w 。 5 1 7 z 。 c o m'
然而,在後面視窗外卻響起一陣哈哈大笑道:“冉心奇狗耳還不算聾。”
翟妮寧聽得屏風後面一陣騷亂,趕忙輕說一聲:“快走!”丟下一塊銀子,挽著甘平群走出街心,才埋怨道:“你這人怎地一動就要闖禍?”
甘平群俊臉微紅道:“小弟因恨這些著名人物貪心不足,不覺說話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