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瑾十分吃驚,「你太過無情。」
「在家耽久了不是滋味,營業部添張換了腎臟才十四日就上班。」
「謠言。」
大班揮揮手,「速去速回,不用多講。」
家瑾這才知道,社會愛的只是健康的、聰明的、有貢獻於它的人。
她握緊拳頭,她一定要迅速康復,不然就不再是一個英才。
正如家瑾處理大小事宜一貫作風,她把這件事以低調處理,整理好隨身衣物入院之前,只通知好友林資清。
資清聲音很平靜,「有沒有告訴朱致遠?」
「不必了。」
「我以為你們兩人交情已經不淺」
「他出差去了,不在本市。」
「這也罷了,我明天來看你。」
「不用,你哪來的空,我三兩日就出來了。」
「那我開車來接你出院。」
「屆時再說。」
像去旅行似,家瑾璃開獨居公寓、鎖上門,叫部街車,直赴醫院。
那一夜十分難捱,她有點緊張,腦海中只得一個問題:我還會甦醒嗎?
平時,她一直以為自己會活到耋耄,所擔心的不過是……我會順利升級嗎?
歷年她都知道健康是一個人最大本錢,故不酒不煙,儘量不熬夜,饒是這樣,還得入院修理,真正氣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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