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般,一切金光閃閃,眼前迷迷茫茫,不想做正經事。
我說:「假滿後不知如何收拾舊山河。」
「你沒有放假已經很久了。」
「蜜月後沒有放過假。」我說。
「為什麼不放?你看現在多輕鬆。」
「為著升職。」我答得很簡單。
「野心?」
「不,為看做事方便,升一級便少受數十人的氣,不得不升,除非我不打算再做。」
「現在不是已經達到目的?」
「所以毫不猶疑;放假一個月。」
「必人──」
我看著他,他像是有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
我按看他的手,表示盡在不言中。
「幾時胖回來就好了。」我顧左右而言他。
「記得嗎,那是我們初相識,你叫我肥蛋。」他說,「你自己瘦,人冢略有幾磅肉,就是肥蛋了。」
我哈哈笑起來,肥蛋,多久沒聽過這樣的稱呼,連我自己都忘了。
「你不再愛我了。」景伯忽然說。
我不回答他。
他面色很慘痛惋惜,我也不想安慰他。
下午我倆午睡,至六點多起來,開車出去找各式新鮮食物補身。
我同他說,秋季將屆,有大閘蟹吃。
去年一年我們買了不少蟹來大嚼,味道之佳,無出其右,都是景伯弄的,拿我洗面孔的一隻輕毛刷來洗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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