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一笑道:“死到臨頭還這麼嘴硬,傳證人。”隨即南安俊才就就被傳喚上堂,見到李福當即跪下行禮,隨即才道:“大人,就是此人買兇砸了我妙手堂。”
夏邪哈哈一笑道;“你是誰啊?我認識你嗎?你又有什麼證據說我砸了你的妙手堂?難道是你親眼所見?”
南安俊才道:“自然是我親眼所見,不光是我,我妙手堂所有人都是親眼所見。”
夏邪一臉疑惑的問道:“那你說親眼所見,那你可見我動手?”
南安俊才一愣道:“你是僱兇!”
夏邪點頭道:“說的好,那你可見我僱兇?俗話說捉賊捉贓,捉姦捉雙。你又什麼證據手我僱兇?”
南安俊才一下子傻了,那幾個混混如今可都在夏邪手中,夏邪抓著他們的小命,就算是招了最多一年的監禁,可是得罪了夏邪就沒命了。那幾個混混是不能做證的,讓他們來反而反咬自己一口說是指使他們去謀害夏邪,那可就麻煩了。隨即南安俊才冷笑道:“做沒有做你自己心裡清楚。”
夏邪拍手道:“說的好,做沒做你自己心裡清楚。僱兇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還請大人公斷。”
李福這下也鬱悶了,要定罪至少也要個證據啊。哪怕是栽贓呢。可是如今毛證據沒有,這讓怎麼判?可是當庭釋放夏邪這就把妙手堂給得罪了。他們可是夏王面前的紅人。於是站起來道:“南安俊才,你既然說夏邪僱兇,那你就拿出證據來。”
南安俊才道:“大人,今天事情出的突然,小的一時半會拿不出證據來,但是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把證據給找到。”
李福點頭道:“也好,那本案擇日再審。夏邪,為了公平起見,本官要先把你收監。你可有意見?”
夏邪冷笑道:“我說大人,你憑什麼抓我?我是殺了人還是放了火?你如此平白無故的收監分明是把我當成了犯人了。我不服。”
李福恨的牙根都癢癢,當即一拍醒木道:“本官說你咆哮公堂你可還有什麼說的?來人,把他給壓下去。”
夏邪喊道;“不用你們動手。我自己能走。我還告訴你了,我就在大牢中待著,你請老子也不出來。”說完怒氣衝衝的一擺手就就向外面走去。
李福再後面怒道:“想你休要囂張,本官就不相信治不了你。神氣什麼?”
夏邪背對著他舉起手臂豎起來一根中指對他表示慰問,隨即揚長而去。夏邪知道這狗官一定是要整治自己的。他收了人家妙手堂的好處,要是放了自己多沒面子。他們不是找證據,那就讓他們找去。
南安俊才看夏邪消失了才急忙笑道:“今天的事情還多謝李大人了。”
李福急忙站起來笑道:“客氣什麼?舉手之勞,不過你要抓緊吧證據給找到。這個傢伙不好對付,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我已經讓人調查過了,可是沒有這個傢伙絲毫資訊。”
南安俊才道:“不過是一個鄉野郎中,怕他如何?我就不相信他還能翻天了。”說完兩個寒暄了幾句也就離開了。
夏邪一路向牢房走去,這刑部的大牢可是還是第一次來,以前雖然也去過牢房,不過都是為了審犯人。不過這次自己倒是變成了階下囚,人生還真是大起大落太快,讓人一時間無法接受。衙役把夏邪帶到了刑部大牢門外自然又獄卒接收,幾個獄卒把夏邪壓到了一間牢房中關了進去隨即就離開了。
夏邪環視四周,這裡光線昏暗,一股發黴的臭味讓人作嘔。其他牢房中都關押著犯人,那些人一個個凶神惡煞一般,顯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幾個人見到夏邪進來都好奇的看了一眼,隨機也就安靜了下來。
“小子,我想跟你說件事。”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
夏邪回頭才看見自己的牢房中還關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