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你可有意見?”
少康急忙笑道:“沒有意見,沒有意見。大王能夠重用夏邪,你是他的福氣。至於我姐姐能夠去安邑,那也是她的造化。幾位,請跟我來。我為你們準備下榻之處。”隨即就帶著幾位使者出去了。他們前腳一走,身後的重任呼啦一聲就圍了上來,東一句的西一句義憤填膺。
夏邪擺擺手道:“諸位,安靜。小不忍則亂大謀。南疆剛剛平定,實在是經歷不起什麼風浪了。咱們此刻咬著牙怎麼也要把這一關給挺過去。”
眾人心裡都憋著一股惡氣,這華夏也欺人太甚了。不一會的功夫少康就回來了,見到夏邪瞬間百感交集。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而夏邪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有什麼為難的,不就是去安邑呆幾年。沒啥子大不了的。”
少康咬著牙道:“太危險了,你這一去凶多吉少。萬一出了意外,我可去那裡再找你這麼一個好兄弟。我已經決定了,反了他孃的。不就是再打一仗。我就不相信他華夏能夠吃了我。”
夏邪一臉淡然的道:“淡定,這跟華夏的戰火一旦燒起,你我的夢想都付諸東流了。我們好容易才走到今天,千萬不要再出什麼意外了。幾年後等我們南疆強大了起來,他華夏就是叫板也要掂量掂量。再說,咱們越強大,我就越安全。這件事就這麼定了,至於莫少卿,我會想盡一切辦法保護她的周全。畢竟她是父王為我點的妻子。”
少康一言不發,緊緊的握著拳頭渾身都在顫抖。許久許久之後少康才擺擺手道:“你們都下去吧。我跟夏邪說會話。”眾多大臣這才紛紛的退去。
少康跟夏邪走出了大殿,兩個人坐在臺階上一人拿著一個酒罈對飲。只是彼此都沉默不語。喝完了一罈少康才笑道:“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夏邪笑道:“當然記得了。那會你要多狼狽有都狼狽。要不是我,你都讓那個什麼給幹掉了。哈哈。”
少康嘆笑道:“是啊,時光如梭。一晃六七年就這麼過去了。那會哪裡會料到我們兩個這麼有出息。我都以為自己要死在南疆。這麼多年咱們都在一起,風雨同舟,刀槍劍雨的都過來了。沒有想到為了我的夢想,你卻要去送死。”
夏邪哈哈笑道:“你這烏鴉嘴。什麼是你的夢想,是我們的兩個的好不好。他們欽點我去,是懼怕咱們兩個在一起。以為把你我二人分開就天下太平了。他們忽視了,我夏邪只是一個打手,而你才是這一切操控者。總比讓你去強得多。他們這條件我早就猜到了。萬幸,萬幸。我走了,你留下好好幹,那你的報復都施展出來。讓狗日的也開開眼,讓他們見見禹王的後裔不是兒戲。“
少康點頭道:“你放心。沒有什麼能夠阻礙我們前進的腳步。”
夏邪嘆口氣道:“我走後軍隊的大權最好交給防風老爺子。他是我見過真正一心為南疆的人。除去他,我手下的申屠雷,韓松雪,孫天宇他們都是忠實可靠之輩。日後能夠幫你。”正在說話間防風暮雲從遠處拎著幾個酒罈子走了過來。看見他們就哈哈大笑道:“我就知道你們兩個也在這裡,夏小子,明天要走了。我來跟喝幾杯。”
夏邪笑道:“多謝老爺子抬舉。剛才我還琢磨讓你擔任軍隊的大司馬。”
防風暮雲擺擺手道:“我老了,這麼重的位置我是無法勝任了。軍隊的大權最好還是讓少康自己一個抓在手中最好。我能做的也無法是替少康跑個腿,打個架而已。只是你去了華夏可是如履薄冰,危機重重啊。你可要給我活著。“
夏邪笑道:“能殺了我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呢。倒是我現在就有一件事煩勞老爺子給我跑個腿。”
防風暮雲笑道:“你小子,倒是實在。說吧,讓我去幹啥?”
夏邪從懷裡掏了半天,掏出來一塊當年南疆第一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