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情無奈地問著臉色愈來愈難看的於音。
“難道你真的慢半拍到感覺不出自己被人強暴了?”於音生氣又痛心地大吼。
“強暴?”鍾情低頭看向床上那攤血跡,原來是……自己的。
“啊!”終於明白髮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後,鍾情痛苦地大叫出聲。
最後兩人只能抱頭痛哭,直到門外傳來導遊宣告再二十分鐘要集合用餐,然後準備到機場搭機回國,她們才從震撼中驚醒,由於時間緊迫,她們立即著手整理行李,當一切都整理妥當準備要離開時,鍾情無意間瞥見沾有血跡的床單,她靜靜地看了一會兒,然後二話不說地迅速將床單折一折塞入旅行箱裡。
“你、你要做什麼?”於音被她的舉動嚇住了。
“總要留下一些蛛絲馬跡吧!”
她笑笑地對於音說:“走吧!趕快去集合了,有事回國再頭痛啦!”
“嗯!放心,一切有我。”於音語氣堅定的給予共患難的承諾。
“謝謝!”
於是兩人就在不安中結束了這一趟至今都難忘的二十歲之旅。
她們在粉飾太平的努力下繼續過著單純的大學生活,直到三個月後鍾情告訴於音她懷孕了,兩人才終於下定決心面對問題。
第一個關卡就是對永遠不相信自己女兒會亂搞男女關係的鐘母坦白。這是鍾情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見到平常溫和的老媽,發這麼大的脾氣!
她知道這麼荒謬的事情實在讓人難以置信,可是她也只能一再強調自己的無辜,同時於音也在一旁急得努力證明鍾情所言屬實。
但鍾母從頭到尾不發一語,最後迫不得已鍾情從櫃子裡拿出一個紙袋。
“這是什麼鬼東西?”鍾母疑惑地問,看了眼鍾情塞到她手中的紙袋。
“這是證明我的清白的證物。”
“證明你的清白?啊!一條沾有血跡的床單,髒死了!你還把這東西塞到櫃子,你腦袋有問題啊?”鍾母直接將床單丟到垃圾桶裡。
“鍾姨!那是唯一能證明鍾情清白的證物啊!”於音難以置信的看著鍾母的舉動。
“清白?你們兩個是不是腦筋秀逗?”
“媽,你不要說話這麼傷人嘛!”鍾情微皺起眉。
“說秀逗還恭維你們了,應該說你們白痴。”
“媽!”
“拿一件沾有自己不是清白之身證物的床單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你們仔細想一想,不覺得太可笑了?”
“這……”鍾情訕訕地看向於音,被老媽這麼一說,終於發覺她們真的跟白痴沒兩樣。
“媽,你會相信我吧?”
“很難喔!你想有幾個人會相信這麼離譜的事情?”
“你是我媽耶,況且我也是受害者!”鍾情有些生氣老媽竟然不相信自己所言,真是枉費從小到大她的乖女兒形象。
“鍾姨,你一定要相信鍾情,說來說去都怪我,如果我不帶安眠藥出國就好了,如果我不丟下鍾情一個人在房間就好了,如果……”
“夠了!於音,這不是你的疏失,當然也不是我的過錯,我們沒必要為這個錯誤自責。媽,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也只能祈求你伸出援手。”鍾情定定地看著自己的老媽。
“請求別人幫忙是這種態度嗎?更何況我還是養你的媽呢!”
“可是你……”
“我,我怎樣?難道我沒有懷疑的權利嗎?”
“媽,對不起!我知道這件事令人難以置信,可是我真的相信你一定會相信我。”鍾情為自己剛剛無禮的態度感到抱歉。
“唉!我想現在最重要的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而是你還有三年的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