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充滿真善美的生命,對於那些假惡醜的生命他們不但十分仇視,而且看成是一個危險和災難的根源。對於不同的生命,以及不同的死亡,他們有不同的認識。進而,出現了“天葬”“風葬”“火葬”“河葬”“自然葬”“土葬”“樹葬”“樺樹皮葬”等等。然而,其中的許多傳統葬禮幾乎沒有了,取而代之的基本上就是土葬、火葬等,在葬禮儀式和內容等方面更多地趨向於漢族的葬禮習俗。
“大個”笑了笑:“我爺爺一生磊落,從沒有做過一件壞事,所以,他一定會升入天堂的。”
說話間,道具已經全部裝上車,司機師傅剛才也得了袁浩一個麵包,所以特意把副駕駛後邊留出了兩個不算太小的空位給藍雪月和袁浩,袁浩和陳導推辭了半天,還是推不過陳導的一片“愛護祖國花朵”之心。
藍雪月確實累的不行了,聽到袁浩說“那我們就坐前面吧!”高興的上了車,車子前進不到一百米,藍雪月就靠在袁浩肩上睡著了。
陳導笑眯眯的看著藍雪月對曾攝像說:“小姑娘累壞了,大概以前從來沒有這麼奔波過。”
曾攝像更是一臉愛憐的看著藍雪月點點頭,“大個”有點看不慣藍雪月的“嬌生慣養”,他皺了一下眉說:“我們鄂溫克女人有些像她那麼大的都結婚生子並開始照顧一家老小了,她簡直就是溫室裡的花朵,經不起什麼風雨。”
曾攝像笑了:“大個,你說的是多久以前的事了,現在的鄂溫克女孩大部分都已經漢化,她們和藍雪月一樣過著你口中嬌生慣養的生活。”
大個也為剛才的“嚴論”有些尷尬,他轉過臉去看著車子飛馳在森林中,又想起了爸爸每次醉酒後都給他講述狩獵的光輝歷史,這裡曾經是“大個”祖祖輩輩生活和“戰鬥”的地方,他對這裡有著天生的依戀,他爸爸更是每每提起都要沉默不語好一陣子,媽媽也經常說:要不是你爺爺受傷,我們現在還在森林裡打獵、唱歌、跳舞、用樺皮船運載貨物,還有我們的幾十頭馴鹿,也不知道它們在新主人那裡過得怎麼樣……
鄂溫克人離開了森林、離開了狩獵,彷彿失去了靈魂,“大個”的體會還不算最深的,最深的是他的父親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