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見我們。”
然而,就在眾皇子準備一擁而入的時候,洪公公卻伸手攔住了他們:“諸位王爺,請留步。陛下有旨意。”
眾皇子聞言,立刻停下了腳步,紛紛跪在地上,恭敬地聆聽著洪公公的傳話。
洪公公清了清嗓子,朗聲道:“陛下說了,他現在身體尚虛,需要靜養,誰也不見。在陛下養病期間,依舊由鎮北王繼續監國,眾皇子要盡心配合,不可生事。”
“兒臣遵旨!”眾皇子齊聲答道,隨後緩緩起身。他們的臉上雖然還掛著笑容,但眼中卻多了幾分無奈和不甘。
趙胤乾開口道:“父皇他老人家醒了就好。既然父皇有旨意,那我們就照做吧!”
趙元稷此刻也走上前來,對洪公公說道:“洪公公,父皇就勞煩你照顧了。若他龍體好些了,記得第一時間派人通知我。”
洪公公點了點頭,說道:“瑞王放心,諸位王爺放心。我定會盡心盡力地照顧好陛下。若他有所好轉,我必會派人通知你們。”
隨後,眾皇子一一散去。
他們各自懷著不同的心思離開了宮殿,但心中都明白了一個事實——眼下趙國尚未冊立儲君,若父皇不幸駕崩,趙國的皇位將空懸。
眾皇子中,有的暗自慶幸自己有機會爭奪皇位,有的則擔憂自己的地位不保,有的則感到無可奈何,因為他們深知,這場皇權鬥爭的勝者只能有一個。
趙元稷與趙元霸並肩在皇宮的深邃迴廊中行走,突然,趙元霸停下腳步,眉頭緊鎖,壓低了聲音說:“二哥,我聽聞龍草香是西梁劇毒,即使只是微量的劑量,也能讓人神志不清,甚至永遠昏迷不醒。”
趙元稷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峻和深沉:“這個我也有所耳聞,父皇年事已高,身體本就不如從前。我猜測,他此刻一定還未完全清醒,就算醒了,恐怕也是精神恍惚,難以處理朝政。”
趙元霸深吸了一口氣,語氣中充滿了疑慮:“你的意思是,方才洪公公和張太醫在撒謊?他們說的父皇病情好轉,不過是掩人耳目?”
趙元稷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你可別忘了,在我們趕去父皇寢宮之前,只有老九一直在那裡。這難保不是老九為了掌控朝堂,故意讓洪公公和張太醫上演的一齣戲。”
趙元霸聽後,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老九竟然如此大膽,想要趁父皇病重之際掌控朝堂,真是可惡至極!二哥,你才是皇室的嫡子,這皇位本就該是你的!”
趙元稷擺了擺手,示意趙元霸稍安勿躁,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四弟,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嗎?我們要耐心等待那個機會的到來。”
“而現在...那個機會,它已經悄然降臨在我們眼前了。”
趙元霸聞言,突然驚愕地抬起頭,望向趙元稷:“二哥,父皇這龍草香之毒……該不會是你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