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第一次哭了,每次哭泣總是沒完沒了怎麼也控制不住,來到房間裡面立即倒下休息,今晚陳城竟然不找他,真是個奇蹟,剛想說就聽到敲門聲,而後說道,“進來吧,門沒鎖。”
“喲,這不像你的風格,邋里邋遢就爬上床啊?”陳城圍著白色的浴袍走進來調侃道。
在白色浴袍的映襯下,顯得更黑白分明,那一口潔白的牙齒,更讓人羨慕,忽然感覺像是來了黑人。
“以前我老想著改變世界,直到後來知道是錯的,而後來想改變身邊的人,可我才發覺自己錯了,我們最應該改變的是自己對吧?”凌浩宇撐著下巴唸叨道。
而陳城看著他趴在床上一動不動,連講話都懶得對視著他,隨後拐到床頭坐下來說道,“你是詩人啊?”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凌浩宇抬起頭望著他說道。
“兄弟你就變娘了,再和丫頭那女漢子相處久一點,可以直接變性得了。”陳城點著香菸說道。
“拜託,和你說正經的!”凌浩宇伸長手將香菸奪過來扔到床底說道。
“說話就說話,礙著手了嗎?”陳城苦惱地將打火機重重地放回桌子上說道。
“哈哈,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小氣?”凌浩宇忍不住說道。
“小氣,我像小氣的人嗎?”陳城翻白眼說道。
兩個大男人竟然為了一丁點事兒,起嘴皮子來,面面相覷,直到相互在床上打鬥搞得房間亂糟糟。凌浩宇的頭被撞到床頭的牆壁上,感覺頭暈眼花,死死地趴在旁邊一動不動地說道,“啊,別搞了,快回你的房間!”
“年紀輕輕體力那麼差,沒搞頭嘍!”陳城起身弄了弄浴袍痞痞地笑道。
“你胡說什麼呢?”凌浩宇不屑地吼道。
“改天我問問丫頭,就知道你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陳城摸著門板調侃說道。
這時候他還有心情開玩笑,而凌浩宇皺眉起身將床鋪弄得平整,他的確有潔癖,可最近漸漸地淡去似乎習慣凌亂了,這是所謂為愛的人改變自己嗎?
等他整理好了床鋪,又收到資訊看著關穎,又提起明天吃飯的事情。
而他皺眉地手機扔在床頭,蹲下身子將旁邊的行李箱子把睡衣掏出來,不知不覺地觸到底層藏在紅色小盒子,索性開啟來看,裡面的東西卻不見了。
他心裡著急了,每次出遠門的時候,他都習慣把這東西帶在身上,裡面有一條項鍊與顧希的手鍊配套,主要它就是一個傳遞聲音的東西,而他前兩天剛把顧希遺留下的鏈子都放進來也不見了,難道是他收拾東西的時候不小心弄掉了?於是著急地給保姆打電話,問她打掃衛生的時候有沒有撿到?
當撥通章小惠的電話的時候,聽到對方嘈雜聲音,好似瓶子與瓶子互碰的聲音還伴著雀躍的dj,隨後他疑惑地將手機移到了眼前,再次確定“小惠”兩個大字,又把手機放回耳邊,此時,離奇變得安靜了。
“哥哥,還沒有休息嗎?”
對方的聲音,似乎與平時有些不一樣,讓人感覺洋洋灑灑,而凌浩宇疑惑地問道,“你在哪裡?”
“我……在家裡啦!”章小惠結結巴巴說道。
誰能料到她打扮得花枝招展來酒吧,而此刻拿著電話特意來到外面安靜的地方接。
“家裡?南區,還是漫漫?”凌浩宇再度疑惑道。
“在漫漫別墅啦,哥哥要是沒有別的什麼事情的話,就早點休息吧。”章小惠有些迴避說道。
“那怎麼那麼吵?”凌浩宇死纏不放說道。
“一個人在家有些害怕,所以開電視放大聲了些!”
在他的印象裡章小惠就是乖乖女,更不會想到她會撒謊。剛起拿起睡衣起滿眼金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