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為何凌浩宇要送這種東西給她。但是她每次對著小豬唸叨地時候,感覺特別的靈驗,於是就把它當成了護身符。
疼痛說來就來,折騰了三四天了,至今一粒米都沒有下肚,現在對食物的飢渴如潮水般湧來。
“豬豬,鏈子掉了好可惜,等我出去一定要找回一模一樣的鏈子換過來!”顧希低聲說道。
此時,她動了動將已經爛得通頭的棉拖給掙脫掉,伸出白嫩嫩的腳丫,動了動腳趾將花生米般大的小豬形狀東西給勾住,一張水嫩嫩的臉蛋被狗尾巴草劃了幾下,接觸到房頂上低落下來的露水的時候,整張臉火辣辣。感覺好無助,她可以一夜成名,也可以一夜暴富,還可以一夜之間被打入地獄,落差實在太大,大得讓人無法接受。
她醒來的第一句話,竟然不是怎麼辦?
她的人生好戲劇化,原本以為自己妥協下來,安安分分地試著去為人妻,可命中註定她配擁有幸福,剛要準備出嫁的前晚上,也就是還有幾個小時就要參與神聖的婚禮儀式而她被糊里糊塗地綁架。
顧希想到此就格外的擔心凌浩宇,他一定是瘋掉了,凌家長輩也一定恨透了她,從小被家人薰陶自己就預設是災難體,註定會給身邊的人到來很多的厄運。
由此想來,她無意中被迫離開,也未嘗不是一件壞事。
她討厭自己此刻的眷戀,是該醒悟過來了,如果她不答應與凌浩宇交往結婚也許就不會各種悲劇發生。
等著等著,天又黑了一遍,今天沒有任何人進來,她無力餓得沒有半點力氣,軟綿綿地躺在地上絕望地盯著屋頂。
如今對凌浩宇的思念越來越厲害了,想了好幾遍,不知道放下了幾遍,突然又想起曾經經歷的痛癢,現在滿腦子都是他,總是擔心他會因工作的忙碌而忘記吃藥。
此時,她疲倦得連眼皮都撐不開,第一次感到害怕了,害怕她留不下最後一口氣見到凌浩宇,至少要確認他還能好好的活著,她死也無牽無掛了。漆黑的夜晚,漫漫別墅不再有生機,凌浩宇喝得爛醉如泥。
關穎是個善變的女人,前幾天還哭滴滴,現在反倒扮演者安慰者的角色。作為一個人責任重大的男人,他需要顧全大局,凡羽集團是他一生的心血,而最近狀況百出都愁死了,再常常把顧希視為工作的動力源也沒了,心情更是鬱悶。
他時刻地叮囑自己要把企業給守住,要學會相信朋友的辦案能力,要信任警察,即便他現在著急也沒用,因為他也無任何的線索,更是找不到顧希到底在哪兒?唯獨能做的就是讓顧希回來的時候,看見他依舊很強大。
關穎本以合作伙伴之名,與他坐在一塊商量策略,忽然感覺她的變化好大,飯桌上她說起工作計劃,竟然沒有提起私人感覺的話題,凌浩宇不知不覺對她的牴觸感漸漸地消失了。
藉著飯後閒聊的時段,關穎勾起他的痛楚,對於酒量,他絕對是菜鳥,可酒真是好東西會讓他暫時性的麻痺,將心中的思念漸漸地淡去,關穎左顧右盼扶著凌浩宇問道,“醒醒啊,鑰匙放在哪裡呢?”
“鑰匙?丫頭你太會開玩笑了,你會沒有鑰匙嗎?”凌浩宇時不時地亂唸叨道。
關穎一聽到“丫頭”兩字,心裡更恨了,他的世界除了顧希,其他女人再也沒有擠進去的機會嗎?
她伸手從他的褲兜裡掏出鑰匙,一瘸一拐地進去了,使出全身的力氣將凌浩宇送到二樓的房間裡。剛推門進去滿牆壁都是為顧希的照片擴充為畫報,真想把它們摘下來撕得稀巴爛。
“丫頭,丫頭你別走,不要離開我!千萬不要離開我!”凌浩宇躺在床上使勁地搖頭唸叨道。
而關穎快被刺激得失控了,她始終都不明白凌浩宇會那麼的痴心,於是出門又開啟了隔壁顧希的房門,晃悠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