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以為梅氏是怕老夫人找她算賬,所以她才裝的病。故此誰都沒理會她,小青還怪她裝模作樣,沒好氣的踢了她好幾腳,便都去忙自己的事兒了。
等二人吃過午飯,也不見梅氏的屋子裡有什麼動靜,就進去看了看,結果一看,發現梅氏已經死了半天了,屍體都硬了。。。。。
兩個丫頭這才慌起來,忙不迭的來老夫人處報信。
“快,快去找幾個穩妥的婆子去看看,她到底死透了沒
看看,她到底死透了沒有?畫眉,你也去!”
老夫人終於緩過神兒來,聽說梅氏是剛死,便心存僥倖,急著叫人去驗看。
小紅心明鏡似的,那梅老姨奶奶的身子都硬了,又怎會沒死透呢?但她這會兒卻沒敢說什麼,只垂了頭,心驚膽戰的縮在那兒,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梅老姨奶奶的死,可以說跟她和小青有直接關係,但也不能完全怪她們,誰讓府裡讓她和小青偷偷拿貴重東西誣賴那一家子偷盜,還報了官、趕了人,讓她倆以為穆家這下子完了呢,所以她們才會那樣對梅老姨奶奶。
若是府裡沒做出這些事兒,她倆可不是還得像從前那般敬著、供著那老太太嗎?又哪會在她病的時候不理她,讓她死了呢?
畫眉很快就回來了,沒等說話,只看她的臉色就知道結果了。
“怎麼樣?不中用了嗎?”
王老夫人戰戰兢兢的問。
畫眉福下身子,低聲回道:“老夫人,梅老姨奶奶的確是歿了。”
“壞了壞了,這下可壞了?”
杜永邦一向膽小兒,聽到梅氏真真兒的死了,頓時聯想到了霍淵及刺月幫的可怕傳說。
心急之下,他順嘴將自己所的擔心的事兒說了出來,末了還憂心忡忡的說:“既然霍淵將穆家一家子接進了碧水山莊,可見對他們一家子是真真兒的放在了心上,梅老姨奶奶死在咱們府上,他一定會替穆家出頭的,這可如何是好?”
杜宛月聽到父親的擔憂,不以為然的撇撇嘴,笑道:“爹也說了,霍淵是刺月幫主的事兒是謠傳,即是謠傳,又何必害怕呢?”
杜永志道:“你們小孩子家懂什麼?天下有這麼多人,為何不謠傳別人是刺月的幫主,偏偏傳他是呢?可見,他與刺月必定是有些瓜葛在裡邊的,所以還是謹慎為妙!”
杜婉如一聽,“噗嗤”一聲笑起來,忍俊不禁的說:“爹爹和大伯真是太謹慎了,簡直就是聽風就是雨,霍淵若真是刺月幫的幫主,必定武功蓋世,身手不凡,可是,那日在皇后娘娘的上巳節宴上,我們幾個可是親眼看到了,他想幫穆采薇那賤人脫身,連霍家的鐵卷丹書都要獻出來,若他真個有您說的那般本事,又何須動用家裡的免死丹書?而且,當時在生死關頭,還是穆采薇那賤人護著他,才讓他逃過一劫的!”
杜永邦聽了,抬眸望了自己的女兒一眼:“婉秋,你妹妹說的可是真的?”
此時,杜婉秋正規規矩矩的立在母親身後,心裡千迴百轉的想著父親和叔叔們口中說的那個人,聽到父親的問詢,便端莊有禮的答道:“父親,的確如此,霍公子確實不會武藝,否則,生死關頭,他絕不會眼睜睜的坐以待斃的!”
杜婉秋似的性子要比杜婉月和杜婉如沉穩許多,因此,她的話比杜婉月和杜婉如的話更有說服力。聽到她也是這般說辭,杜永邦和杜永志的心放下不少,而一向膽大的杜永春則完全放下心來。
“我就說嘛,霍淵若真有那麼大的本事,早把穆家丫頭弄到手了,何必弄到最後倒讓那丫頭葬身虎口了。”
杜玉郎也說:“是了,他若真那時刺月幫的幫主,皇上第一個就饒不了他了,再者說,當年有這傳言的時候,皇上不就已經派人徹查此事,還那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