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選出一個這樣的女子,莫說是縣令家的小姐,就是種田的、養雞的,我們也挑不得了,你沒見你舅舅和你舅媽為了那離小子,這段日子煎熬的都差點兒脫層皮,你舅舅的身子本來就不好,離小子這一走,他便倒下了,整日的泡在藥罐子裡,吃了多少藥都不見好。太醫說,他這是心病,心病還得心藥醫,只要把他們那根獨根苗找回來,安安穩穩的娶了媳婦兒安了家,他的病才能好哩!”
老夫人碎碎念念著著,表示一點兒都沒嫌棄青縣縣令女兒的身份,相反倒為能這麼快就找到跟湘雲性情相貌相似的姑娘高興不已
。
她的外孫子在說完沈菊花的事兒,很快就後悔了,那個青縣縣令的女兒是采薇的閨蜜,采薇願不願意她嫁給莫子離還未可知呢,如今被他給招供出來,會不會挨她的埋怨呢?
想到這兒,他後怕起來,娘子現在懷著身孕,是不能生氣的,萬一因為他一時失言而動了氣,傷及了孩子,就是他的罪過了。
於是,他趕緊請外祖母去了母后的宮裡,與母親一起商量朝月的婚事,自己則心虛的跑回到御書房,去試探采薇的口風。
回去時,在御書房的院子裡,意外的看到了朝瑰公主,只是她沒有在屋裡跟采薇閒話,而是跪在御書房外,謙恭卑微的等候著采薇的召見。
見到南宮逸,朝瑰急忙叩下頭去,謙卑的稱:“朝瑰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南宮逸沒有理她,大步的進殿去了。屋裡,采薇在跟劉喜商量事情,南宮逸進屋時,恍惚聽到劉喜要收鵝毛鴨毛的話,他不以為意,打發了劉喜出去了。
“誒?你不是去見外祖母了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采薇見他回來了,坐直了身子,好奇的問他。
南宮逸含糊道:“朕想了想,還是讓母后決定朝月嫁給誰比較好,所以就讓外祖母去跟母后商量了。”
采薇點頭道:“也好,都說知女莫若母,朝月適合什麼樣的駙馬,母后一定比你清楚,不如就讓母后選吧。”說完,拿起炕桌上的茶杯,給他倒了一杯花茶,遞到了他的手裡。
南宮逸接過茶,在采薇的身邊兒坐了下來,習慣性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大肚子,笑道:“朕離開這半日,這幾個小傢伙可曾頑皮?有沒有踢你?要是有的話,朕可要再記上他們一筆!”
采薇笑道:“算了吧,他們一天不知踢我多少遍,若每一次都記下來,只怕御書房裡的筆尖都磨禿了,也記不完呢!”
男人陪著她笑了笑,咳了一聲,終於把話引入了正題:“薇兒啊,朕記得,你曾說過青縣縣令的女兒跟建安侯的嫡女很相近,可有此事?”
“是啊?怎麼了?”采薇挑了挑眉,不明就裡。
南宮逸小心翼翼的說:“外祖母想給子離找一個跟湘雲相近的女子為妻,所以……朕覺得吧……”
“不可以!”
沒等南宮逸說完,采薇便斬釘截鐵的拒絕了他的提議她鄭重的說:“南宮逸,趕緊打消了你們的念頭,憑什麼把人家好端端的女兒弄去做別的女人的替身,別說莫子離很可能一輩子都接受不了她,就算能接受,把菊花當成湘雲的替身過一輩子,對菊花也太不公平了。”
南宮逸頓了一下,說:“薇兒,你想過沒有,其實,能嫁給到理國公府,就算是做替身,也不見得是什麼壞事,理國公府乃是鐘鳴鼎食之家,富貴至極,那位姑娘一嫁進來,便是一生富貴榮華,連她的家族都會跟著受到蔭庇,且子離雖然性子乖僻些,卻不是那種好沾花惹草的男子,這一輩子,後院中大概就只有她這一個女人呢,倘若她嫁到別的人家,門第高低且不論,別的富家子弟,有幾個能不納妾,不好色的呢?”
采薇說:“富貴榮華和滔天的權勢不過是過眼煙雲,只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