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居然也禳自己興奮起來……看來這人的魅力果然可怕。
不過他向來是個隨遇而安、凡事隨緣的型別,既然發生這種事,那還抗拒做什麼?既然不是那麼掃興,那乾脆享受到底算了。
白雉打定主意,嘴唇張開,牙齒咬住了痴兒的下唇,一陣磨蹭,順著下頷就一路啃咬下了,咬上了喉結的時候微微加了點力氣,果然感覺到對方身體一僵,隨後胸膛的起伏越發劇烈。
「白……唔……」阿陵叫喚他的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噴出的熱氣就磨蹭在臉側,熱熱的讓白雉心中一陣盪漾。
白雉一隻手依然摩挲玩弄著胸口處的突起,略微猶豫了一下,另外一隻手卻已經向下滑落,一把捏住了被褥掩蓋下早已鼓脹起來的那處。
阿陵的喘息聲猛地變了調,他張大口拚命地呼吸著,他吃驚的雙眼瞪得幾乎脫出了眼眶,白雉望著他緊盯著自己握住那處要害的手指直看,那副表情既茫然又害怕,心中不禁越發愉悅,捏著那根的手指也開始慢慢旋轉,居然施展出迭雲手的手法,輕重有序地在那處要害上盡情施展。
「啊……啊啊……不……怎麼會……唔……白……白……」
阿陵似乎是想要扭動身軀,腦袋還是個小孩子的他,似乎不太明白自己身體的變化,對白雉對他所做的一切覺得既陌生又害怕,卻又有種難以抗拒、令人打從心底深處恐懼的愉悅感從下身直噴而出,岩漿般滾遍全身,有一種衝力讓他想從喉嚨中吶喊出聲,但衝到喉嚨口溢位的卻只有嘶啞低沉的呻吟,可是他的軀體卻依然綿軟無力,只能任由白雉繼續在他身上禍害。
本錢倒是真不錯。
手中的雄性特徵不管是形狀還是大小,抑或是重量,絕對能讓雌性慾仙欲死、快樂無邊,也是讓眾多雄性又羨又妒的元兇。
雖說作為郎中,這地方多少都有見過抓過,但出於情慾目的觸控,阿陵絕對是第一個。
白雉禁不住舔舔嘴唇,心中的興奮感經此倒錯的刺激,倒是越發勃發。
代替了手指的,是向下探索的唇舌,白雉垂下頭,將已經被手指捏紅掐腫的乳尖含入口中,舌頭靈活地舔弄著,溼漉漉的觸感更是讓阿陵的身體禁不住地打擺子,更不用說下半身還被配合地撫弄著,兩處敏感處同時遭受如此手法,他自然是抵抗不了多久,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之後,就一洩如注。
「白白……嗚……」阿陵雙眼已被淚水矇矓,他委實看不清楚白雉的表情,不過就算他看清了,白雉那種面癱也確實很難變化出什麼別的表情出來。
這樣的感覺不是沒有過,那次在浴桶裡摸過白白之後,白白就告訴他如果那地方難受就好好揉揉,他照著做了,那種剝奪了所有感官的恐怖感覺,讓他覺得十分害怕。
而這一次,卻是在白雉的手中……
阿陵原本就使不上氣力的身體越發癱軟,那一瞬間被撫摸被揉弄所帶來的那種滅頂感覺,不知道該說是快樂還是渴切。雖說還是害怕,但這種恐懼和被白白碰觸相比,卻徹底被淹沒。
和白白更貼近,更近一點……再近一點……
這種感覺,簡直就像是想要將對方整個吞下去一樣強烈,只有這樣,才會讓他只屬於我,只是我一個人的。
阿陵急促喘息著,心中的慾念與身體上的情慾相互糾纏,讓他飄飄然的同時卻又頭疼欲裂,而導致這一切的元兇,卻在他旁邊好整以暇地研究著。
白雉望了望手中染滿半截的白濁液體,心中感覺頗有一些奇妙。這可是他除了自己以外,第一次用這種方式碰觸其他男人的那地方,甚至於還被噴了滿手的精水……
有一種前所未有、滿是倒錯感的慾念洶湧而來,雖說有了點心理準備,卻遠遠沒料到這種行為的衝擊對他有如此的大,一向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