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雉才懶得和他糾纏,手指微動,銀針上手,直接三根下去,抱著他的痴兒就抽搐著身體,「咚」地一聲倒在地上。
「你這惡賊!居然膽敢這樣對待門主!」
「羅某非要將你這賊人大卸八塊!」
阿陵倒在地上,眼淚都飆了出來,哆嗦著嘴唇,只會說:「白白……白白……痛……嗚嗚……」
眾大漢的表情既是不忍又是悲痛,盯著白雉的目光越發凌厲,「你這賊人,究竟將門主怎樣了?」
白雉挖挖耳朵,對那些目前只能狂叫的大漢們淡定說道:「一、不是我把你們門主怎樣了,而是那個苗疆毒王把他怎樣了;二、不才在下正在治療你們家的門主,防止他繼續痴呆下去,嘛,你們看到的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前段日子他還滿街找奶吃呢;三嘛,你們還有空擔心別人啊,入了我家的門,就是我家的東西……嘿嘿嘿……」
最後這三聲「嘿嘿嘿」,配合上他雖說長得慈眉善目,但毫無表情的死人表情,著實讓眾大漢渾身汗毛直豎,就像是老鼠遇到了貓咪,兔子撞到了老虎,小心肝都幾乎要震撼得炸裂了。
「既然你們這麼關心你們的門主大人,想必也不在意為你們的門主大人奉獻吧?嗯,剛好這幾天總覺得藥不對勁兒,就來了試藥的倒楣蛋,運氣真好、真好……」
白雉十分開心地在距離身邊最近的大漢身上紮了幾針,那人立刻蹦跳著從地上躍起,蒲扇大的手掌直向著白郎中纖細的脖頸捏過去,就被一根銀針折騰得手臂抽搐,險些再度跌回地上去。
白雉十分有良心地勸告道:「小心啊,自不量力也要有個限度,若是惹毛了我,定然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嗯,或者是讓你們門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樣也不錯……」
當下白郎中就沐浴在眾人敢怒不敢言、恨不得將他抽髓碎骨的目光中。
白郎中拍拍手,「好啦好啦,你!就是你,將你這幫同夥們拖到後院的柴房裡去,吃的喝的裡面都有,自己張羅,別想著逃跑,逃跑是不明智的,當然如果你們能不在乎我給你們下的藥,還有這些禽獸們的圍堵,我就放你們一馬。嘛,不過奉勸各位還是好好配合得好,你們要找的門主大人還等著你們無私奉獻呢,當然,如果你們不願意捐獻出你們的肉體,那麼門主大人可能就要多吃點苦頭了……嘛,不過這樣也沒什麼關係,門主大人武功高強……好吧,他被那個苗疆毒王打得只剩下兩成功力,不過還是比普通人要強橫得多,就算吃錯幾次藥也不見得會掛掉……總之,總有藥效正確的那一天,就是不知道門主大人能不能熬到那一天就是了……」
這番話簡直就是刀子雨,密集筆直地插進眾大漢的肉體中,心肝脾肺都插了個遍,眾人面色或青或黃或綠,看看自家依然倒在地上抽搐手腳的門主大人,再看看無所謂的無良郎中,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著血吞。
該死的,這庸醫!
眾人恨不得將這庸醫活剮了,但鑑於門主大人落在這廝手中,他們也翻不出個浪來,也只能忍辱負重,等到恰當時機將門主救出苦海,方能將這惡徒煎炸烹煮,讓他死無全屍。
眾人望著白雉,滿臉順從忍耐,心中恨道:「山高水長,總有一天讓你見識一下門中最慘酷的刑罰!」
白雉望著眾人,面癱表情依舊,心中喜道:「山高水長,說不準哪一天這些人就被我玩掛了……嘛,沒關係,反正只要阿陵在手,這些品質優良的大漢便會前仆後繼,師父師兄也不會嫌棄試藥人不足,前景真是一片美好。」
「蒼朮一兩、貫眾三錢,唔……石蓮也加進去點好了……三紋草止血化瘀,雖然有點毒性,但應該要不了命,加進去……嗯,我看看,還需要點什麼?」
伸出來的手指挑剔地在眾多藥草中挑挑撿撿,一邊嘟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