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以為他可以給荷兒看病了。
豈料——
他在房間轉了一圈,把窗戶開啟!風一吹來,還陶醉的吸了幾口,讚歎,“哇!宰相府的空氣果然不一樣,讓咱家的某人死皮賴臉的不肯離開。”
他這話,在場誰都聽得出,是說給誰聽的。
清兒繃著臉,實在沒有心情再聽他廢話,但是,又不能迫著他瞧。這傢伙的脾氣發起來,可比茅坑還要臭。
樓玉瑾微笑著,終於插一句話,“駱神醫,本王只想知道,荷兒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她會有生命危險嗎?我怎麼看不出來?”駱拓反裝出一臉的不解,目光掃光在場的人,搖了搖頭,氣死人不償命的說,“你們先休息一下,我看一會風景。”
說罷長髮一甩,即背對著眾人望向窗外,悠閒得很吶。
樓玉瑾一瞧駱拓的神情,即暗鬆了一口氣。徑自個去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發覺是涼的,但透心,舒服!一天了,神經繃得太緊,該放鬆一下。
喝完,他剛放下茶杯,發覺清兒也拿起一個杯子,握著鏤花壺在倒茶,同樣的也把一杯涼茶喝個精光。
看來,也有鬆口氣的感覺。
全乃一丘之貉(1)
駱拓說沒有看病,但是,僅說了一句就像鎮定劑一樣,令所有的人皆安下心來。這就是神醫的招牌效應。
“沒事了!相爺請回去休息吧。”清兒倏地說出了一句。
秦伯夷望了望床內。雖然他在外人看來,貴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其實,在他之上的,又何止一人?撇開皇宮中的那人不說,就現在面前便有二名,是他得罪不了的主。
他行了行禮,即黯然的退了下去。這裡,還輪不到他說話的份,好比這個女兒也不再是他的一樣。作為父親,他的確是一個非常失敗的例子。
秦伯夷一退出去,小春和小秋也跟著退出門外,並且把門給關上。
“王爺,你一天沒有休息,是不是也應該回去了?”清兒不緊不慢的又說了一句。
“啥?”樓玉瑾像聽錯話。
“這一天謝謝你幫忙。”
“荷兒還躺在哪裡,一點好的跡象也沒有。”樓玉瑾很想看看,這個神醫是怎麼替荷兒解毒的。而她又是中了什麼毒。“駱神醫,至少你得說說,荷兒的情況,若不瞭解,本王實在沒法安心。”
“誒?”駱拓回首,疑惑的看了看樓玉瑾,再看了看清兒,接著看向床內的人兒,呃,雖然隔著屏風,瞧得不是很仔細,但眼神明顯有一點怪怪的。
一會,他問了出來。“十三王爺,外面流傳,你和秦家的四小姐,關係非淺,就是那個、那……是真是假的?”
“你說呢?”樓玉瑾故意笑著問,無法是想混淆視聽。
“真的!”駱拓乃一丘之貉,故意的提高了聲量,回答時,還瞟了清兒一眼,就像是說給他聽的一樣。
清兒的眸子盯上他,馬上陰冷的提醒,“別亂扯!假的,回去別跟……亂嚼舌根。”把差點說錯話,馬上把“姨娘”兩個字給省略掉。
樓玉瑾是王爺,有些事不能讓他知道的。
聰明反被聰明誤(2)
“王爺,如果四小姐真和你關係密切,我馬上就替你醫治她。若不是……哎喲,我口喝,清兒,給我倒杯水。”駱拓不怕死的出聲。
清兒的眸子微眯,很有要把他大剁十八塊的衝動。但是他的動作還是下來了,青蔥玉指一勾壺,目光是盯著駱拓倒的茶!滿了。
“行了,過來喝吧。”
“清兒,你得端過來。”駱拓悠然自得的倚靠在窗邊,正值中午,初秋的季節,涼爽得很。
“你有腳。”
“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