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
在清兒的房間裡,碧荷正像懺悔的小孩子一樣,也像現代做錯事的犯人一樣,無精打采的蹲在床榻前面,兩眼正可憐巴巴的瞅著在弄著錦被的清兒。
“荷兒,時間不早了,你蹲在這裡幹嘛?”清兒故意不解的問。
“清兒……”某人苦苦的喊著,聽著好可憐。撒嬌這招,真就不管用了。我悲摧的人生,怎麼這樣啊?
“有話說吧,說完就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去。”清兒又下逐客令了。
她今晚就想蹲在這裡不走了,行不行啊?
“清兒,我一個人睡不著。”說這話時,她可是盯著那床說的。貌似想說,在這裡就能睡得著了。
清兒自是明白這傢伙在打著什麼主意,但真不能再一起睡了,人都長大了,再一起睡,夜深人靜,貼得太緊,而她又太不安分的,有些時候難以剋制得住,故意把她的意思給歪掉,“那前段日子,我不在身邊,你是不是抱著別人睡?”
“沒有!絕對沒有!”她猛的搖頭像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