蹤照顧著,來京港度個假,就出事兒了。”
“行行行,我不說了,不說了,”她聽不得院長這番苦口婆心的話,每次有什麼事情,只要是她不心甘情願的時候這人比他們家十幾個七大姑八大姨加起來都囉唆。
“走……去看看。”
急診室裡的人看見院長拉著徐姜來了,都紛紛讓開了路。
徐姜拿口罩跟手套時,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裡的恆清。
二人四目相對,徐姜有種不祥的預感,第一反應是想跟陸敬安打電話。
但還沒給她時間斟酌,她就被急診科的人推著進了病床邊。
“做過手術了嗎?以前的檢查資料帶來了嗎?”
“帶了,”恆清將檢查的資料遞到徐姜跟前,徐姜拿起片子看了眼,這不就是上次恆清拿到自己跟前來的片子嗎?
院長不知道當時的情況,但徐姜知曉。
躺在床上的這個人,應該是江家人,她不想接,沒有那麼多的職業道德,本能的,不想接。
“做過手術了嗎?”
“沒有。”
“聯絡一下你們在首都那邊的醫生吧,我們這邊只能先用藥控制,具體的方案還是得首都那邊的醫生定。”
恆清還沒開口,江老太太連連點頭:“好好好,你們先控制,我們這就聯絡首都那邊的醫生。”
徐姜忙活了大半小時把人送進病房。
剛一出來,院長就揪住她了:“不好治?”
“那也不是,只是我不想治。”
院長看了眼四周,見沒人聽見這話,趕緊將她拉到一邊:“你知不知道你這話說出來讓病人家屬聽見了會怎麼樣?”
“那你知不知道,他邊上遞病歷的那人原先就拿著他的片子來給我看過,你見過代看病的嗎?”
“人家擺明了就是不相信我們,我們還要上趕著去為難自己?這不是笑話嗎?”
“送上臉去給人家打?”
院長:
徐姜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祈禱今晚相安無事吧!”
她總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
半夜,病房區護士站的護士們在值夜班,靠著一杯咖啡提神。
突然,病房裡的鈴聲響起。
護士剛起身還沒來得及出護士站,病房裡的人就衝出來瘋狂喊醫生。
值班醫生一進去就看見人躺在病床上抽搐著。
“你們這是什麼醫院?到底行不行?為什麼越來越嚴重了?”
“你知不知道躺在床上的人是誰?”
“把你們院長叫來。”
“先生,出事兒了。”
半夜,昆蘭敲響了浦雲山主臥的門,華濃睡得正香,被吵醒的人不耐煩地哼哼唧唧著。
陸敬安半撐著身子將她摟進懷裡安撫著,過了分鐘,華濃的哼哼唧唧聲結束,他才起身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