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子無野心,遲早死。
翌日清晨,京港江家別墅大門別人敲響,急切的門鈴聲如同午夜催命人。
阿姨開啟門看見門口陌生的面孔還沒來得及詢問,便被對方先發制人問住了。
“你是誰?”
白芸從樓上下來,聽到這聲詢問,就知道是江越安來了。
“新請的阿姨。”
“以前的人呢?”江越安目光不善,凝著白芸的目光帶著懷疑。
“受不了老太太的脾氣,走了。”
客廳裡,氣氛一時尷尬。
白芸看了眼阿姨,示意她去準備早餐。
江越安換鞋進屋子,牽著白芸的手進了老太太的房間,剛進去,老實了很多天癱瘓在床上的老太太見了江越安跟看見了救星似的,
瘋狂的嗷嗷著,目光兇狠地落在白芸身上:“越安,殺了她,殺了她。”
一個癱在床上口齒不清苟延殘喘的人到了這種時候還在想著如何要了她的命,白芸只想著,自己到底還是仁慈了。
如果這種時候華濃在,估計不會再給她開口的機會。
江越安看見眼前這一幕,震驚難言,目光從躺在床上身影枯槁的老太太身上移到白芸身上。
後者目光坦蕩,沒有絲毫隱藏,直面江越安地疑惑:“我乾的。”
“為什麼?”
“老太太一把年紀了,經得起你這麼摧殘?”
“為什麼你不是很清楚嗎?”
“她磋磨我的時候你裝瞎充愣,我現在不過是將她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還給她而已,我才剛剛開始,這就受不了了?後面的路還長著,只要她不死,我會一直繼續下去。”
“痛苦沒落在你身上,你無法想象這些年我是怎麼過來的,你勸我仁慈,我就得聽嗎?”
白芸語氣硬朗,不給江越安絲毫反駁的機會。
“白芸,你變了!”以前的白芸溫柔清純,宛如一張白紙,而現如今的她,像個陌生人。
“那也是你逼的,”白芸怒目圓睜瞪著他:“你憑什麼來指責我?從你強姦我逼迫我跟你結婚的時候我就已經不是我了。”
江越安一把扯過白芸的胳膊,將她摁在牆上,語氣兇狠:“誰讓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
“那你信不信,我將那些你不敢讓世人知曉的東西公之於眾?你信不信,我能將你現如今所有用的一切都推翻。”
白芸說著,甩開他的手:“你多髒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嗎?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