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布衣老者再次出現，盯著姜小凡離開的背影，渾濁的老眼突然綻放出熾烈到極點的神道光輝，連身軀都微微有些顫抖起來。
“輪迴啊……”
飄渺的聲音迴盪在虛空之上，略帶一絲哽咽，布衣老者再次消失。
擁擠的人群，姜小凡漫無目的走動，心突然湧起一股非常煩悶的感覺，有兩個大字一直在他心間迴響，久久不絕，如同一面魔鼓在震動。
梵天！
這是不久前，畫面那如天道一般的男子喝出的兩個字。
這是他第一次聽到這兩個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這兩個字眼，他從心底裡生出一股非常厭惡的感覺，就如同對某種事物過敏一般，發自本能的反感。
“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