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問那管事:「你們主人家在何處,出來做主。」
管事老大不高興道:「我們郎君又不是伎人……」
李在不耐煩道:「我看倒像你們生事,你可做得你們家郎君的主,你若是做得主,我便拿你去問話,若是做不得主,還是讓你們郎君出來說話。你們郎君藏頭縮尾,莫非見不得人?」
管事不敢再犟,忍氣回船中喚人,隱隱還傳來聲音:「郎君,他們勾結一處,單欺外生地生客,早知就不來棲州了。」
李在更不高興了,只將臉拉得老長,等得片刻,一個束髮月白長袍的俊俏郎君從船艙裡出來,笑著一揖禮:「差人見諒,家中管事護主心切,言語急躁了一些。」
「船主不知如何稱呼。」
俊俏郎君笑道:「免貴付,單名一個忱字。」
李在聽他口音,又問道:「付郎君哪裡來?」
付忱道:「故籍桃溪,後遷禹京,聽聞棲州產蟲金、石脂。付某便想來看看棲州的榷場有些易賣之物,商賈通南北有無。付某若有財運,尋得好貨,賣與別處,也好維持家中生計。」
李在看他面容白淨,舉止文雅,將疑心去了三分,問:「付郎君念過書?」
付忱輕笑搖頭:「慚愧,談及讀真是羞於見付家祖宗,不過混了個會讀會寫,求不得功名。」
李在道:「付郎君是知禮之人,我看你們倆船相擦多有誤會,不如丟開手,各自進城。」
付忱道:「差人說情豈敢不應。我們來時聽得棲州水賊猖獗,這才草木兼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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