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千羽正在閻王殿處理公務,神識探悉白淺月的到來,本來冰冷著一張臉在審理惡魂的她,忽而嘴角上揚,眼角眉梢之間都帶著喜悅。
“我在閻王殿,你過來吧。”她用神識傳話給她。
白淺月聽到後,蹦蹦跳跳的,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閻王殿。所有幽冥一殿的鬼差都知道,惹誰也不能去惹白淺月,別說她本尊就是個性難纏的傢伙,就說他們閻王爺護她跟護眼珠子似的,就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白淺月到的時候,就看姬千羽百無聊賴的坐在殿中央高臺上的王座上,看著下面的判管鬼差在審理兩個魂。
她看見白淺月,朝她招了招手,拍拍椅子,示意她過來跟她一起坐。白淺月到是高高興興的坐在她的旁邊,一旁的鬼差皆都倒吸一口涼氣,這,這,這也太放肆了吧。閻王爺的寶座豈是她能坐的,也太膽大妄為了。
他們剛想勸說閻王殿下,切不可任意妄為,就被她狠厲冰冷的眼神給震懾住了,一個個閉上嘴,低著頭充當木頭鬼。姬千羽的脾氣可一向就不好,而她也不是一個能跟下屬親近的領導,這麼多年,除了對著白淺月,她還真的從來都沒有和顏悅色的說過一句話。通常都是直接下命令,完成的好,就獎勵,完成的不好,就去受罰,沒有空子可鑽,沒有人情看可講,一切按規章辦事。相較於其他閻王爺,她對工作的熱情也實在也太少了些,除非很有必要,不可推卸的工作,她才會勉勉強強的耐著性子去完成它,而通常工作之後,她的心情就會很糟糕,所有的鬼都知道,每次工作結束,個個都是撒丫子跑,生怕跑慢了,就成了她的出氣筒。
“下面跪的什麼鬼?”她看著下面跪著的兩個衣裳襤褸的魂,好奇的問。
“兩個老色鬼,活著的時候,**並殺害了十幾命未成年少女,那些少女全都本被他們兩肢解了,煮熟後,都進了他們的肚子,骨頭也被他們磨成了骨粉,撒進了江裡,諾,你看,那些少女現在怨氣未消,無法去投胎,我們正商量要整麼處罰他們,才能讓她們解恨,消除怨氣,去投胎。”不管在別人看來多傷心病狂慘絕人寰的事情,地府的人卻早就司空見慣了,他們只需要按章辦事即可,不管是受害者,還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都不能在他們心裡掀起一絲波瀾。
“這有什麼好商量的啊,直接讓他們在十八層地獄呆上個幾百年,找上七八十頭類似於公牛這種動物,每天爆他們的菊花,一天幾百次,然後每天還要割他們的重要部位,一點一點的割,疼感放大幾百倍,每天重複再重複,還可以讓進入幻境之內,變成那些被他害過的少女,放大他們的感覺,感同身受讓他們嚐嚐被姦殺的過程,怎麼樣我這些辦法還行麼?”
饒是見過世面的男鬼,也被她那些傷心病狂的點子,嚇得不輕,只聽她一席話,就覺得蛋疼無比有沒有。
而跪在地面上那兩個魂,嚇的已經快要靈魂消散了。
“你哪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點子啊,我看你是被你那幾個徒弟給寵壞了。不過你說的這些刑罰都還不錯,夏花,剛才那些法子都記下來嗎,以後**犯就可以以此來處罰。”
“師傅,我都記下來了。”此刻夏花對白淺月的崇拜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啊,她自認為已經很傷心病狂了,沒想到白淺月更勝她一籌,上蒼垂憐,她終於遇到自己的知音了。
“你們幾個滿意了嗎?”姬千羽看著那幾個靈魂快要透明的少女。
畢竟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孩子,聽到那兩個害了他們的兇手,要經受如此懲罰後,她們的怨氣已經消散了,已經可以重入輪迴了。
經此一事,在眾鬼心中,白淺月成了最為可怕的存在和必須要遠離的物件,夏花除外。
事後,白淺月纏著姬千羽,無賴至極向她要酒喝。
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