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匕首和電鑽狂掘起來。‘嘭’城管死而復生,先背後下手。城管和自己裝死的親生兄弟也大幹起來,擺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座金山,而不是纏mian的親情……
落雪飛回老頭那裡,老頭大為驚訝。落雪把送土和水的事給老頭說了一遍,老頭頗為欣喜。帶他們欣賞滿池的蓮花,指著一朵與紅花、白花和那些藝術品爭相開放的金色蓮花說:“你們看那朵金蓮花,曾天天雕刻與它相像的藝術品,插在塘中,視為滿塘金蓮。如今卻真有一朵金色蓮花開放,滿塘的金色竟不能與它抗衡,無論我雕得多麼栩栩如生,都不如真正開放的金蓮花,它是天生的美,所以長得與眾不同。以前我的兩個兄弟喜歡把蓮雜合地種起來,他們說這樣可以發揮出更多的想像力,而我只覺得自己的思想總是最先進的,所以不乏想像力。如今卻有朵金蓮開放,在你們來的這一天早上,我把它送給你們作為答謝。”
落雪也不禁為老頭所動,自己本可以不管那些無聊之事,救了他們,還要用最虔誠的心送他們出去,如今又以感恩的心送他們金蓮花。也許那是世界上惟一的金蓮花,天堂沒有,卻盛開在老頭的蓮池之中,落雪謝絕了老頭的好意,卻拗不過老頭,只好拿了幾瓶調合過的蜂蜜和一些藝術品飛走了。
在天堂,妮妮所見過的蓮也不過紅白兩種,或被它的天使孤獨地放置著,殷勤地照顧,所以會長得特別好。這朵金蓮花雖不及它們大小,卻開得異常奪目,它雖與普通的藝術品相像,但它是有生命力的,它是積極向上的,所以它不乏藝術的吸引力。
落雪飛過這層層疊疊的金山,想到人們缺乏的太多了,當人們面對它們時,最容易*的是人的本性。當那些滿口仁義道德的人面對它們時,性格突然大變,最終啃著金子餓死。人性的美與醜,善與惡在金子面前完全*出來,也許是道德修養很高的和尚道士面對它們時,也會忍不住抓上幾把,說幾句‘南無阿彌陀佛!’‘這一點是燈油錢。’也許朋友需要的是金誠,可是當金子滿城時,卻少了泥土,失去了生命中的綠色,還真不如把金子深埋在地下,讓人們去挖,讓人們去掘,這樣保持到的是生命中的另一個奇蹟——綠。所以腳下的縱是泥土,卻能在雨後的泥濘中留下一串串腳印,致使每一片土地是金色的。
落雪第一眼瞧見這瘦如雞爪的‘蓋城’二字,覺得它們餓得像飢餓藝術家,倒像是滿城皆是,像是被什麼隔擋了似的,所以它被塗成奶油的白色。‘蓋城’兩個大字在太陽光線的照耀下反射出抗議的白光。
落雪進了城,發現這座城也是高樓大廈,可是缺少了其它城市的繁華與熱鬧,人們跪在大路兩旁似乎在歡迎某個高貴的人物,或者說是在求神拜佛燒著高香,希望蓋城能風調雨順,道路暢通……
落雪正走著想著,在擁擠不堪的人群中猛地站起一個人,飛步走到落雪面前,把落雪嚇了一大跳,用驚異的目光看著他。他突然連連後退,伸出一隻瘦得只有骨頭的手,‘啪’他的臉上立刻有清淅的五道印兒,落雪嚇了一跳,正要繞道走開,卻發現那人阻在了自己面前,‘啪、啪、啪……’幾聲驚堂木般的脆響,落雪也暗服這個人扇臉的功夫練到家了,半邊臉已紅若關公,突然他又莫名奇妙地伸出左手,落雪沸騰不止的心‘咯噔’一下降到了零下一百度,產生了千百個問號?落雪迅速打量了他:瘦若雞爪滿是折褶的手,亂蓬蓬的頭髮,穿了一件破舊的軍用大衣,早已丟了釦子,一雙沾滿泥點的黑色皮靴。頓時落雪起了掏錢給他的念頭,人群中有人大叫:“別理他,他是個瘋子!”“你繞過去,他是個瘋子!”……落雪繞著道,又開始打量他:亂蓬蓬的頭髮藏著滿臉的皺紋,圍著的黑色毛巾,一條黑色的褲子,前伸的不停抖動的左手似乎正與某個人討價還價,綠色的軍用大衣遮掩不住裡面嶄新的紅色毛線,落雪驚奇地發現—